做完这一切，刀晚上也不去王莲家了。白干活太累，他倒头就睡，表现得就像一个被生活重担压垮、只知道埋头苦干的普通农民。
这种极致的“卑微”，反而成了他最好的保护色。
入冬后，气转冷。一夜里，王莲家传来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大乔生了。是个男孩。
孩子的出生，像是给刀打了一针兴奋剂，每都得去大乔家，瞅瞅再添些啥，缺啥，把大乔家弄得世外桃源一样，
奶粉，肉，糖，瓜子，灌肠，腊肉，禽蛋，每都从空间里少弄点出来。
没事了，为掩人耳目就拿着猎枪上山打猎，谁都打不到野猪，就刀能打到，只要上山，肯定能扛下一个半打野猪来，
回到家里宰杀后，家里留下些，给秦京茹家送些，秦淮茹家送些，大乔家送些，一大家子过着顿顿有肉的生活。
大队书记和民兵队长，每次听刀又打到野猪了，肯定第一时间去刀家，先吃喝走的时候还得的提上五斤六斤的，
刀还不敢不让他们提，要不就给刀穿鞋，上工时多给他加活，要是让提，上工的时候，那活轻让刀干那，
谁的肉也不是白来的，交换，互相方便而已。书记和民兵队长永远是秦家村最大领导，都得听哈们的。
眼瞅着就要过年了，腊月的寒风刮得人脸生疼。
刀离开四合院已经三个半月，不是他不想回城里，是心里头乱糟糟的，理不出个头绪。
最主要的原因，是大乔生了个大胖子。刀现在每雷打不动往王莲家跑。
秦京茹过了年也要生，眼下明面上，刀和京茹是正经夫妻，住在刀秦家村的家里。
可京茹心里门儿清，刀的心，大半都拴在大乔那边。
王莲家就是个温柔窟。大乔刚生产需要人疼，二乔水灵懂事，晚上陪着睡，她娘王莲还在边上帮衬着，那种齐人之福，让刀流连忘返。
每除了逗弄儿子、看看大乔，就是跟二乔腻歪。
二乔这姑娘，心里明镜似的。她完全接受她娘从边疆带来的老规矩——家里要是没了顶梁柱，剩下女人就得一起嫁给同一个男人，这样家才不会散，才能永远在一起。
等生了男丁，孩子长大了再另立门户开枝散叶。她们这一代四个姑娘，大乔二乔已经跟炼，三乔虽未成年，也知道自己将来是要嫁给姐夫的。只有四妹还懵懂，整就知道吃和玩。
如今王莲家焕然一新，青砖瓦房，屋里生着烧煤块的铁炉子，暖和得让人不想出门。这在整个公社都是独一份。
刀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坐在炕沿逗弄。家伙还没满月，却已经认人，外人一抱就哭。
大乔产后虚弱，需要营养。王莲家那间储藏室里，并排摆着三个硕大的瓦瓮，里面装满了粮食。
按理，王莲家五口人，从生产队分到的口粮也就将将装满一个大瓮，撑死三百七八十斤。大乔二乔算半劳力，分得少，三乔四妹更少，两个合起来顶半个大人。
这点粮食，加上地窖里那点红薯、土豆、萝卜、北瓜，要想熬过漫长冬，除非一只吃一顿，否则根本不可能。粮食太金贵，产量又低。
但没人知道，刀晚上偷偷弄来了多少好东西。那另外两个大瓮里，装满了上好的麦子和黄豆，足有一千六七百斤！
足够这一大家子吃到明年秋收还有富余。
还有两瓮腌肉，房梁上挂着腊肉，都是刀打猎打的。地窖里白菜土豆萝卜堆得满满当当。
“姐夫，你又从哪儿弄来这么大的鸡？一只怕有十来斤重呢！看着像是家养的。”二乔拉着刀的手，声问，眼里全是好奇和依赖。
“打猎时打的。”刀伸手摸摸二乔光滑的脸蛋，这水灵劲儿让他着迷，顺势把她揽过来亲了一口。
炕上的大乔看着，轻声：“哥，等开春，你就跟二乔把证领了吧。等二乔怀上了，你们再悄悄把离婚证办了。这样不影响你，二妹也算有了着落，公安也查不出啥。”
二乔期盼地看着刀，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姐夫~”带着哀求，让刀无法拒绝。
他伸手捏捏二乔的细腰，点零头。他从来没想过拒绝，他辛苦养着的这些美人，凭什么便宜别人？结婚离婚这套，也是王莲想出来的稳妥法子。
“大乔，多喝点鸡汤，早点养好身子。”刀叮嘱。
三乔端着熬得浓香的鸡汤进屋，刀接过来想喂大乔，大乔自己接过了碗：
“哥，我自己来。这年月能喝上鸡汤，真是享福了。二亮家媳妇也生了，坐完月子就吃了八个鸡蛋，奶水都不够，人瘦得风一吹就倒。”
物资依旧紧缺，虽然比去年稍好点。刀摸着大乔的头发安慰：“宝贝，喝吧。咱过好咱的日子就行，饿不着你们，有哥呢。”
立柜里还藏着不少从香港带回来的奶粉、糖果，这些东西都得藏严实了，见不得光。
“哥，你本事真大，这么好的奶粉喂儿子喝。”二乔熟练地冲着奶粉，准备用奶瓶喂孩子。
现在孩子晚上吃一次母乳，白全靠奶粉，刀总能“变”出来。
……
晚上，刀回到自己家，推门进去，发现屋里多了个人。秦淮茹正坐在炕沿上，跟躺着的秦京茹话。
“哟，秦姐？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没上班？”刀脱下厚重的棉大衣挂好，问道。
秦淮茹正端着一碗炖肉吃得香，见刀回来，放下碗就过来拉住他的手，语气亲昵又带着点急切：
“刀，姐来是告诉你，李怀德、许大茂，还有革委会那帮人，都离奇失踪了！许大茂一家死绝了，李怀德家也差不多！现在厂里新来的领导叫侯佳良，他把你那两间房……分给刘光了！”
刀坐下，听着秦淮茹的话，心里一阵烦恶。那些死鬼都是他亲手处理的，想起来并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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