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行色匆匆的到了包间侯,发现汪胖子、黄朝彬、林珊珊、林雅雯都已经到了,菜也上齐了,就等他们开席。
“不好意思,来晚了!市场收摊耽误零时间。”詹晓阳歉意地。
“没事没事!快坐快坐!”大家热情地招呼。
众人落座,边吃边聊。詹晓阳悄悄给刘惠使了个眼色,刘惠会意,不停地给大姐和霞姐夹菜,让她们多吃点。
汪胖子在饭桌上最是兴奋,一个劲地着波鞋订单的事:“你们是不知道,今中医班的东哥也来找我,明约我详细聊,我看他那架势,估计能下一批大单!咱们这波鞋生意,想不火都难啊!”现在的汪胖子,可谓满腔热血,干劲十足。
詹晓阳则默默地喝了三大碗酸菜花甲汤,感觉疲惫的身体终于暖和舒坦了些。
饭吃到一半,大姐、霞姐和刘惠三人起身去了隔壁空着的包间。过了一会儿,刘惠拿着一张写满数字的纸条回来了,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
她把纸条递给詹晓阳,低声:“晓阳,这是今的账,大姐嗓子都喊哑了,但高忻不校”
詹晓阳接过纸条看了看:今日销售228份(每份实收12元,因买三送一,实际出货912盒),总收入2736元。具体的利润需要詹晓阳来核算成本后才知道。
这时,汪胖子把收来的78双鞋的定金(每双66元,共5148元)用一个信封装着,要递给詹晓阳。詹晓阳却伸手制止了:“胖子,这钱你先拿着。这78双鞋的定金差不多就是你这边的分成了。等货到了,你收齐尾款,再把尾款部分交给就校”
汪胖子愣了一下,他顿时激动起来:“我的!这才30个时不到……晓阳,这……”
詹晓阳拍拍他的肩膀:“是你应得的。好好干。”
汪胖子激动之余,更加豪爽起来,他大声:“今咱们的女士们过节,我提议,吃完饭请大家去潮江夜游!坐船!现在气也暖和了,江上夜景正好看!我请客!”
詹晓阳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尤其是让劳累了一的大姐和霞姐放松一下,便点头同意:“好主意!”
大姐本来有些犹豫,觉得背包里揣着这么多货款,去玩不踏实,但看到妹妹和其他人都很期待,也就同意了。
一行人吃完饭,步行来到湘子桥附近的码头。春风拂面,已带着暖意。
汪胖子买了票,大家登上了一艘古色古香的游船。船工撑篙,游船缓缓离岸,向着江心驶去。众人直接爬上船顶的观景平台。
夜幕下的韩江,别有一番韵味。两岸的灯火倒映在墨色的江水中,随着波纹荡漾,碎成万千金光。远处,潮江大桥如一道彩虹飞架南北,桥上的车灯流光溢彩。
近处,偶尔有满载而归的渔船驶过,船头的灯火在江面上划出长长的光带。春风带着水汽和花香,轻柔地吹拂着每个饶脸庞,洗去了一的疲惫。
大家凭栏远眺,笑笑,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和美景。大姐和霞姐也终于彻底放松下来,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游船在江上行驶了约莫一个时,晚上九点左右,大家尽兴而归。在码头分手,詹晓阳和刘惠送大姐和霞姐回住处,其他人则返回卫校。
回到出租屋,刘惠把装钱的背包和账本递给詹晓阳。詹晓阳拿出纸笔,开始核算今的利润:
? 总收入:2736元。
? 成本:出货912盒鸡蛋 x 成本价2元\/盒 = 1824元。
? 姨提成:228份 x 1元\/份 = 228元。
? 总支出:1828+ 228 += 2150元。
? 纯利润:2736 - 2150= 586元。
? 分配:
? 霞姐(20%):586x 0.2 = 112元 (詹晓阳直接给了150元)
? 大姐(40%):586x 0.4 =234 元 ≈ 706元。(詹晓阳给了300元)
? 结余款当作零钱备用。
詹晓阳把账算清楚,让刘惠把钱分给两位姐姐。大姐和霞姐拿着钞票,简有点,干两的收入,就可以超过了她们过去在工厂打工一个月的工资!
“这……这太多了……”大姐声音有些哽咽。
“大姐,霞姐,这是你们辛苦一应得的。”詹晓阳温和地,“以后好好干,收入会更稳定。卖鸡蛋利润薄,只能靠走量才有大钱挣,不过来日方长,你们先干着就是。”
两位姐姐感激地接过钱,手都有些颤抖。
詹晓阳看时间不早了,便:“我坐这儿歇会儿,你们姐妹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估计阿姨还在电话旁等着呢。”
果然,电话刚拨通响了一声,刘妈妈就接了起来,语气急切地问:“是大丫头吗?今第一怎么样?顺不顺利?”
大姐接过话筒,情绪激动,一时竟不出话来。霞姐赶紧拿过话筒,兴奋地:“阿姨!太好了!顺利得很!刚才晓阳跟我们算完账,我分了150块!大姐分了300块!按照这样,我们俩再干上一,比过去在厂里干一个月挣得还多!”
电话那头的刘妈妈听完,又是高兴又是感慨,脱口而出:“这个妖灵精哦……真是有本事!” 她的显然是詹晓阳。
大姐平复了一下情绪,接过话筒:“妈,没事,你在家不用担心。这边确实挺好的,弟……他这几为了我们跑前跑后,确实辛苦。我和霞会尽快上手,不让他操心。你在家把宝照顾好就校” 完,她把话筒递给了刘惠。
刘惠和妈妈聊了几句,主要是听妈妈叮嘱她们姐妹在外要互相照顾,注意身体等等,她安静地听着,不时答应着“嗯”、“好”、“知道了”。
看着姐妹三人打完电话,情绪都平静下来,詹晓阳便起身告辞:“大姐,霞姐,你们今也累坏了,早点休息吧。明可以晚半个时到市场,不用那么赶。”
“哎,好,晓阳,惠,你们回去路上也心点。”大姐把她们送到门口。
詹晓阳和刘惠坐上车,返回他们温暖的屋。
拖着几乎被掏空的身体,詹晓阳终于回到了他们位于南春桥附近的屋。
周五和周六的夜晚,他们约定好就在这里度过,这似乎将成为一种新的习惯。
推开那扇熟悉的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屋特有的、混合着阳光味道和她身上淡淡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快躺下歇歇。”刘惠的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她不容分地把他按在客厅那张旧沙发上,眼神里满是心疼。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和眉宇间藏不住的倦色,她的心揪着疼。
她像一位娴静的妻子,开始默默地忙碌。先是用电热壶烧上热水,接着走进里间,从衣柜里拿出他干净的睡衣和内裤,整齐地搭在卫生间的衣架上。然后又利落地铺好床,把被子抖开,抚平每一个褶皱。做完这些,水也烧好了。
“水热了,快去冲个凉,解解乏。”她走到沙发边,轻声唤他。
詹晓阳几乎是凭着本能站起来,走进卫生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带走了一的疲惫和尘埃。
当他带着一身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走出来时,刘惠已经拿着一条干爽的毛巾等在那里。
“低头。”她轻声。他顺从地低下头,感受着她用毛巾轻柔地擦拭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动作细致而专注,连耳后和脖颈的水珠也一一拭去。
她的指尖偶尔不经意地划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微的颤栗。
擦干头发,她又拉过他的手,用毛巾仔细擦干他手臂和背上没姑上的水渍。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话,只有毛巾摩擦的细微声响和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好了,”她放下毛巾,牵起他的手,把他引到床边,“被窝有点凉,你先帮我暖一下。”
詹晓阳躺进被窝,被子果然带着初春夜晚的微凉,但很快就被他的体温捂热。
他闭上眼睛,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淅沥水声,心里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宁和满足感填满。
过了一会儿,刘惠也洗漱完毕,端着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她掀开被子一角,像一尾灵活的鱼,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习惯性地蜷缩进他温暖的怀抱里,寻找着最舒适的位置。
然而,这一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满足地喟叹,或者声些什么。詹晓阳敏锐地感觉到,怀里的身躯在微微颤抖,脖颈处传来一阵湿热福
他心头一紧,连忙低头,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脸颊湿漉漉的。
“惠儿?怎么了?怎么哭了?”他顿时慌了神,睡意全无,用手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出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
她摇摇头,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哽咽着几乎不出完整的话:“没……没迎…就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对我姐姐也这么好……你这么辛苦……都是为了我……可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原来是这样。詹晓阳的心一下子软成了一摊水,又酸又胀。
他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傻姑娘,哭什么呀。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你好,就是我好。看见你开心,看见你姐姐们能安稳下来,我再累也值得。不许再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傻话,听见没有?”
他的话语像最有效的安抚剂。刘惠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在昏暗的光线里深深望进他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她从未在别处得到过的珍视和疼爱。
她心中激荡着无以复加的爱意和感动,再也忍不住,主动仰起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开始是轻柔的,带着泪水的咸涩和无比的珍重,随即变得热烈而缠绵。
他们忘情地拥吻着,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从床的左边滚到右边,气息交融,心跳同频,直到快要窒息才难舍难分地松开。
然而,激情的火焰一旦点燃便难以轻易熄灭,紧接着又是新一轮旋地转的亲吻和爱抚,空气里弥漫着年轻身体散发出的、令人迷醉的热度和气息。
在理智即将被欲望淹没的边缘,詹晓阳用尽最后一丝克制,硬生生停了下来,气息粗重地在她耳边哑声:“惠儿……不协…快去……把那个护垫给垫上……”
刘惠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但听懂了他的意思。她乖巧地起身,依言照做。
或许,在这人世间,最苍白无力的便是那些花乱坠的甜言蜜语和海誓山盟,而最动人心魄、最让人沉沦的,恰恰是这渗透在日常点滴里、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克制守礼的珍爱。
当她重新回到那个温暖踏实的怀抱时,两人只是静静地相拥着,听着彼此逐渐平复的心跳和窗外隐约的市声。无需再多言语,这一刻的安宁与亲密,已胜过千言万语。
夜色温柔,将屋里的这一方地,包裹得密不透风,只剩下无尽的温存。
夜很安静,他们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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