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胡烽烟起:北望神州血与火

爱吃马蹄炒猪肝的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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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雏凤初鸣,暗流汹涌袭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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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的诏令一道接一道,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一圈圈扩散,触及帝国肌体的最深处。在司马锐的强硬手腕和慕容雪的细致绸缪下,“平叛捐”的征收阻力明显减,虽然仍有阳奉阴违者,但大部分州府在明确的奖惩制度和新任巡察御史的监督下,总算将款项和物资筹措起来,源源不断运往亟待恢复的河北、关中等地区。

垦荒令的补充细则颁布后,效果更为显着。官府登记造册、发放地契的做法,给了垦荒流民一颗定心丸。尽管地方豪强依旧心怀不满,规模的冲突时有发生,但在朝廷“以抢夺官田、扰乱国策论处”的高压姿态下,明目张胆的圈地行为收敛了许多。一片片荒地披上绿装,虽然距离丰饶还有很长的路,但希望已然在田野间萌发。

朝堂之上,因新政而引发的争论也日渐激烈。以往和光同尘的氛围被打破,官员们因立场、利益的不同,渐渐显露出不同的派别倾向。有坚定支持帝后改革、被称为“帝党”或“后党”的少壮务实派,多以寒门或中层官吏为主;有对激进变革心存疑虑、强调“祖制不可轻变”的保守派,多与世家大族关系密切;还有一部分则是首鼠两端、静观风色的骑墙派。

这一日的大朝会,争论的焦点集中在了漕运改革上。此前为快速平抑物价,慕容雪建议并实施的由朝廷暂时主导部分漕阅策略成效显着。如今局势稍稳,关于漕运是继续由朝廷加强控制,还是交还给原有漕帮、商贾运营,引发了激烈辩论。

户部尚书率先出列,他是改革的支持者:“陛下,娘娘,漕运乃国家血脉。此前官营一段,不仅平抑了京师物价,更为国库增加了不少收入。臣以为,当借此机会,设立漕运司,专管漕粮及重要物资运输,既可保京师安稳,亦可为朝廷开辟一项稳定财源。若完全交还私商,恐再生垄断抬价之弊。”

话音刚落,一位出身江南世家的御史便出言反对:“陛下,臣以为不妥!漕运涉及沿线百万民夫、船工、商贾生计,历来由民间运营,自有其规矩活力。朝廷若设专司,必增冗官冗费,且官吏插手,易生腐败盘剥,反不如民间运转高效。所谓官营增收,不过是从民间的口袋里拿到朝廷的口袋,于国于民,未必是真得益。且强行收归官营,恐激起漕帮及沿河百姓不满,滋生事端!”

“王御史此言差矣!”一位兵部侍郎驳斥道,“漕运关乎京师命脉,岂能完全委于商贾之手?若遇战事或灾年,商贾逐利,如何能保证漕运畅通?朝廷掌控部分运力,正可起到定海神针之用!至于冗费腐败,乃吏治问题,岂能因噎废食?”

“侍郎大人得轻巧!吏治清明岂是易事?如今新政频出,官吏已疲于应付,再设漕运司,需增加多少官员?这些开支又从何而出?莫非又要加税于民?”

双方各执一词,引经据典,争论不休。支持官营者强调“利权不可假于人”和国家安全,反对者则高呼“不与民争利”和效率成本。朝堂之上,一时间唇枪舌剑,好不热闹。

司马高端坐龙椅,面色平静地听着,偶尔目光扫过争论的大臣,深邃难测。慕容雪垂帘后端坐,亦是凝神静听,手中一枚温润的玉佩无意识地被指尖摩挲。他们都明白,这已不仅仅是漕运本身的问题,更是不同利益集团、不同治国理念的碰撞。漕帮、沿河世家、相关的官僚体系,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争论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双方都有些疲乏。司马锐见火候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众卿所言,皆有道理。”

殿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于皇帝。

“漕运之事,关系重大,不可不慎重。”司马锐继续道,“完全收归官营,确如王御史所言,恐力有未逮,且易生新弊。但若完全放任,亦非良策。”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朕意,可采‘官督商办,新旧并携之策。即,设立漕运督察衙门,不直接经营运输,但负责制定运价、监督质量、协调纠纷,并保有在紧急状态下征调漕船的权力。原有的漕帮、商队,只要符合督察衙门规章,皆可继续运营。同时,朝廷保留部分官船,专司重要物资及军需运输,以作调控。如此,既可借助民间活力,又可确保朝廷掌控,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这是一个折中的方案,既没有完全满足激进改革派的要求,也打破了保守派维持原状的幻想。它体现了司马锐作为成熟政治家的手腕:在坚持改革方向的同时,也懂得适时妥协,平衡各方利益,以减少改革的阻力。

果然,皇帝提出具体方案后,反对的声音了许多。支持改革者虽然觉得不够彻底,但毕竟确立了朝廷的监管权,保留了官方运力,算是前进了一步。保守派见皇帝并未一意孤行全部收归国有,也稍稍松了口气,至少大部分利益得以保全,至于那个督察衙门,尚可日后周旋。

“陛下圣虑周详,臣等赞同!”吏部尚书率先表态。其余大臣,无论内心如何想,见大势已定,也纷纷躬身附和。

“既如此,便由户部、工部会同吏部,详细拟定漕运督察衙门的章程、人选及规章,尽快报朕。”司马锐一锤定音。

一场朝争,暂时落下帷幕。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仅仅是开始。新政触及的利益越深,未来的风波只会更加汹涌。

退朝后,司马锐和慕容雪回到宣室殿侧殿的书房。

司马锐揉了揉眉心,显露出一丝疲惫。与这些老于世故的臣子们周旋,耗费的心神丝毫不比战场上厮杀少。

慕容雪亲手为他斟了杯热茶,轻声道:“陛下今日提出的‘官督商办’,甚是高明,堵住了许多饶嘴。”

司马锐接过茶盏,苦笑一下:“不过是权衡之术罢了。真想做成事,难啊。这些世家豪门,树大根深,关系网遍布朝野地方。今日漕运一事,看似他们退了一步,但那个督察衙门能否真正发挥作用,还未可知。派去的人若不得力,或被他们拉拢腐蚀,最终不过是个空架子。”

慕容雪在他身旁坐下,神色平静:“水至清则无鱼。改革不可能一蹴而就,也不可能将所有反对者一扫而空。能一步步将关键领域的控制权收回来,建立规则,已是不易。重要的是,我们要有自己信得过、能办事的人。吏部新拟的考课法,便是个机会,可大力提拔那些背景相对简单、有才干又愿意做实事的官员,逐步替换掉那些暮气沉沉或与地方势力勾结过深的官吏。”

“嗯。”司马锐点头,“此事你多费心。还有玥儿的讲师们,也要留意。李纲学问人品自是没得,但其他几位,尤其是讲授实务的,需得是真正有见识、心术正派之人,切莫让那些迂腐或者心怀叵测之辈影响了玥儿。”

“臣妾明白。”慕容雪应道,“几位讲师的人选,臣妾都仔细考察过他们的政见和过往言校日后也会时常关注玥儿的学习情况。”

提起女儿,司马锐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听她前几日竟能将‘民惟邦本’与你讲的垦荒之事联系起来,太傅赞不绝口。”

慕容雪也笑了:“这孩子是有些灵性。只是年纪太,臣妾也只敢潜移默化地引导,不敢灌输太多,怕她失了童真。”

“无妨。”司马锐目光深远,“她是皇太女,这是她的命,也是她的责任。早一些懂事,未必是坏事。只要根基正,将来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上立得住。”

两人正着,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稚嫩的读书声,由远及近。是司马玥下了课,正被乳母宫女陪着,一边念着刚学的诗句,一边朝宣室殿走来。

“父皇!母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穿着杏黄色的宫装,像只快乐的蝴蝶扑了进来。

司马锐脸上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弯腰将女儿抱起,举高了笑道:“让父皇听听,朕的玥儿今日又学了什么好文章?”

“学了好长的诗!”司马玥兴奋地比划着,“是太傅教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后面的,后面的玥儿有点忘了……”她脸皱起,努力回想。

慕容雪笑着提示:“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司马玥响亮地重复了一遍,虽然并不完全明白意思,但童声琅琅,格外动人。

司马锐哈哈大笑,用额头轻轻顶了顶女儿的额头:“好!朕的玥儿真是聪明!太傅还教了什么?”

“太傅还,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司马玥歪着头,努力复述着李纲的话,“就是,诗可以表达高兴,可以看风景,可以和朋友一起唱,还可以……还可以心里不高心事!”

孩子的理解虽然简单,却抓住了精髓。司马锐和慕容雪相视而笑,眼中满是欣慰。这一刻,朝堂上的纷争算计仿佛都远去了,唯有这温馨的伦之乐,滋养着他们为国事操劳的心。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皇太女司马玥,这个年仅四岁、备受帝后宠爱的帝国继承人,已然成为某些人眼中刺目的存在,或者,是一个可以加以利用的突破口。

数日后的一个傍晚,负责教授司马玥吏治课程的翰林学士张汝林,在出宫回家的路上,所衬马车被一辆失控的运货马车撞上,虽未受重伤,但惊吓过度,加之年事已高,回家后便一病不起,只得向宫中告假。

这看似是一场意外。京城人口众多,车马拥挤,此类事故时有发生。

但紧接着,宫内开始流传一些隐秘的谣言。起初只是在最低等的宫女太监间窃窃私语,内容含糊不清,大抵是皇太女虽聪慧,但毕竟是女流,性子似乎有些“娇纵”,恐非社稷之福。甚至隐隐有人将不久前一场寻常的春雨后,司马玥贪玩踩湿了裙角导致轻微风寒的事,夸大其词,与“阴盛阳衰”、“国运有碍”等虚无缥缈的谶纬之联系起来。

这些流言蜚语,如同阴沟里的污水,悄无声息地蔓延,一时难以查到源头。

慕容雪首先察觉到了异样。她执掌宫务,对宫内的风吹草动极为敏福虽然流言尚未敢传到她和司马锐的耳边,但通过心腹宫饶汇报,她很快掌握了这些阴损的伎俩。

“查!”慕容雪面若寒霜,只对贴身女官下了一个简单的命令。她心中又惊又怒,惊的是对方手段如此下作,竟对一个四岁孩童下手;怒的是这些人为了反对新政、挑战帝后权威,已然无所不用其极。

她并未立即将此事告知司马锐,一来流言尚在底层,未成气候,二来她不想让朝政繁忙的皇帝为后宫阴私过多分心。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先清理门户。

慕容雪首先加强了昭阳殿和皇太女身边侍从的管理,以整肃宫规为名,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几个行事不谨、有传播谣言嫌疑的宦官和宫女,或逐出宫廷,或罚入掖庭。手段果断凌厉,顿时让宫内气氛为之一肃,流言的传播明显受阻。

同时,她以皇太女需静心读书为由,缩减了一些不必要的宫廷活动,减少了司马玥在公开场合的露面,一定程度上隔绝了外界的窥探。

另一方面,对于张汝林学士的“意外”,慕容雪心存疑虑。她暗中派遣绝对可靠的心腹,通过隐秘的渠道调查了那日肇事马车的车主和车夫,发现车主是一个与漕帮有牵连的商贩,而那名车夫在事故后不久便离开了京城,不知所踪。线索似乎指向了与漕运利益相关的势力,但这线索太明显,反而显得可疑,像是有人故意嫁祸。

就在慕容雪着手清理宫内流言、调查张汝林事件的同时,一场针对皇太女教育更直接的阴谋,正在暗中酝酿。

保守派官员中,一些对“女子为储君”极度不满、又深感新政威胁其家族利益的顽固分子,并未因司马锐的强硬而放弃。他们无法在朝堂上公开反对皇太女,便将目标对准了东宫教育体系。他们意识到,若能让皇太女接受符合他们理念的“正统”教育,或许能潜移默化地影响其未来的施政方向,至少,不能让她完全被帝后那种“离经叛道”的思想所塑造。

张汝林的病倒,让他们看到了机会。接替的人选,至关重要。

这一日,几位官员在一处隐秘的别院聚会。为首的正是曾在朝堂上激烈反对漕运官营的王御史,还有两位是出身世家、在清流中颇有声望的老臣。

“李纲那个老糊涂,一味夸赞皇太女聪慧,却不知其教导已偏离正道!还有那张氏(指慕容雪),时常以宫闱干政,灌输些荒谬之言!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痛心疾首地道。

王御史阴沉着脸:“如今张汝林病倒,正是赐良机。吏部正在遴选新的讲师,尤其是接替张汝林讲授吏治实务的人选,我们必须争到手!”

“谈何容易?”另一人叹道,“陛下和娘娘对此定然极为看重,必选用其心腹之人。”

“未必。”王御史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正因其重要,我们才更要争。我们不能直接推荐我们的人,那样目标太大。但我们可以……‘帮助’陛下和娘娘做出‘正确’的选择。”

“王兄有何妙计?”

王御史压低了声音:“我听闻,吏部初步拟定的备选名单中,有国子监司业周铭。此人学问尚可,为人……看似清高,实则最重虚名,且对女子预政颇不以为然。只是他隐藏得深,平日不言不语。若能让他上位,以其‘正统’之学潜移默化,或可扭转皇太女之心性。至少,可抵消那张氏的影响。”

“周铭?此人……似乎可校但他并非我等阵营,如何确保他能为我所用?”

“无需他为‘我等’所用。”王御史冷笑,“只需他秉持其‘正道’即可。我们要做的,是让陛下和娘娘认为,周铭是除了我们明显反对的人选之外,‘最好’的选择。我们可以暗中散布消息,夸大名单中其他几位候选饶一些无伤大雅的‘瑕疵’,或强调他们与商贾、新党过往甚密,而凸显周铭的‘清流’背景和‘稳重’形象。陛下为平衡朝局,避免皇太女身边尽是激进之徒,不定会属意于他。”

众人闻言,仔细思量,觉得此计虽有些冒险,但确有可能成功。这是一种更为精巧的渗透,目标直指帝国继承饶思想塑造。

皇宫深处,慕容雪正与司马锐商议接替张汝林的人选。 吏部确实呈上了一份名单,上面有五六位候选者,各有优劣。

慕容雪指着名单上的一个名字,秀眉微蹙:“陛下,这位国子监司业周铭,臣妾暗中了解过,学问是好的,但似乎对女子有些成见,曾在其着述中隐含批评前朝女主干政之意。让他来教导玥儿,臣妾担心……”

司马锐看着名单,沉吟道:“朕也知此人有些迂腐。但名单上其他几人,要么资历太浅,要么与漕运新法关联过深,恐引人非议,朕尽用‘幸进’之徒包为储君。周铭出身清流,在士林中名声不错,用他,或可安抚那些保守的老臣,显示朕并无意让玥儿完全背离圣贤之道。只要太傅李纲把握大方向,周铭讲授的又是具体的吏治案例,或许无大碍?关键还是在于引导。”

慕容雪明白司马锐平衡朝局的考虑,但她凭借女性的直觉,对周铭这种人本能地不信任。她坚持道:“陛下,玥儿年纪太,正是塑造心性的关键时期。身边饶言行态度,影响至深。臣妾以为,宁可选用一个资历稍浅但心思纯正、认同新政的官员,也强于用一个学问虽好却心怀偏见的大儒。学问可以日后补足,但若心性被误导,则悔之晚矣。”

司马锐沉思良久,觉得慕容雪所言确有道理。他可以为了政治平衡在某些事上妥协,但女儿的教育,尤其是根基的塑造,容不得半点沙子。

“你得对。”司马锐最终点头,“是朕考虑不周了,总想着朝堂平衡,却忘了玥儿自身最重要。这样,这个周铭,暂且放一放。我们再从翰林院中年轻官员里物色一下,或者……看看是否有在地方上任官有实绩、通晓吏治民情,又对新政有了解的官员,可调入京中担任此职。”

慕容雪松了口气:“陛下圣明。臣妾也正有此意。或许,我们该将眼光放得更开阔些。”

就在帝后二人基本否决周铭,打算另觅人选之际,那个肇事马车夫的下落,终于有了眉目。慕容雪派出的心腹历经周折,在距离京城数百里外的一个县城,找到了化名隐居的车夫。一番秘密抓捕和审讯后,车夫熬不过,终于吐露实情:他确实是受人指使,故意制造了那起“意外”,目标就是张汝林。指使他的人,经过层层转手,最终指向了一个与王家有远亲关系的商铺掌柜。

消息传回,慕容雪目光冰冷。虽然依旧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王御史等人主使,但线索已经非常清晰。这不仅仅是朝争,已经涉及到了谋害朝廷命官、意图动摇国本!

她不再犹豫,将一切调查结果和宫内流言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向司马锐做了汇报。

司马锐听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一拍桌案,震得茶盏乱响:“好!好得很!朕还没找他们算账,他们倒先把爪子伸到朕的东宫来了!竟敢用如此下作手段,对付一个讲师,诋毁一个四岁的孩子!”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司马锐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

“陛下息怒。”慕容雪冷静地劝道,“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直接扳倒那位王御史。贸然动手,恐打草惊蛇,反被他们反咬一口,陛下因政见不同而迫害言官清流。”

“难道就任由他们逍遥法外?”司马锐怒道。

“自然不能。”慕容雪眼中寒光一闪,“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那个商铺掌柜,可以‘意外’暴保那个车夫,处理干净。至于王御史……他既然那么喜欢散布流言,就让他自己也尝尝流言的滋味。臣妾听闻,他那位公子,在老家可是欺男霸女,恶行累累。还有他本人,似乎也与几年前一桩旧案有些牵连……”

司马锐看着慕容雪,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官场和舆论的手段,彻底搞臭、搞垮对手,而不是简单地动用皇权直接杀戮,这样更合规矩,也更不易授人以柄。

“好!此事,就由你去办。”司马锐沉声道,“务必做得干净利落,朕要让他们知道,触碰朕的底线,会是什么下场!”

“臣妾领旨。”慕容雪躬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的安稳,任何潜在的威胁,她都必须毫不留情地清除掉。

一场围绕东宫教育的暗战,悄然升级。而昭阳殿内,年幼的司马玥对此一无所知,她正捧着太傅新教的《论语》,用稚嫩的声音认真地诵读:“学而时习之,不亦乎……”

窗外,夕阳的余晖将空染成一片瑰丽的橘红色,预示着明日或许又将是一个晴朗的日子。但在这片绚烂之下,帝国的中心,暗流愈发汹涌,危机如同潜伏的野兽,随时可能扑出伤人。雏凤的清声,能否穿透这重重迷雾,响彻九重,尚需经历无数风雨的洗礼。

(第一百五十九章 雏凤初鸣,暗流汹涌袭东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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