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识货！
暖暖将面包用包装袋装了起来，放进书包里，摇头晃脑地感叹道：“你们都没眼光。”
头上两个揪揪跟着一摇一晃的。
“……”
剩下的一个时，暖暖收拾好东西，趴在桌上等着下课。
沈靖宇到学校门口就看到坐在教学楼外面圆垫上的团子。
心头一松，对着团子挥手。
几分钟后，放学铃声响起团子朝着沈靖宇飞奔过来，头上的揪揪一晃一晃，看上去可爱极了。
沈靖宇一把接起她。
“有没有想爸爸？”
暖暖鸡啄米般点头：“有！”
一回到家，暖暖就把自己的杰作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兴冲冲地开口：“爸爸，这是暖暖画的鸭蛋，是不是很像真哒？”
沈靖宇眉头跳了跳。
团子这画画赋随了谁的？
一个‘o’长了蚊子腿，看起来别扭极了。
对上团子那亮晶晶的双眼，沈靖宇到喉咙的话吞进肚子里，惊呼一声：“我们暖暖真厉害，这简直就是真的。”
团子眼睛又期待地看向张妈，张妈配合着点头：“姐真是太厉害了。”
闻言，暖暖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
又指着自己做的面包，一副求表扬的傲娇模样，“这是暖暖做的蝴蝶结，是不是很漂酿？”
“……”
沈靖宇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嗯。”
黑不拉几的一团，要不是暖暖，真看不出来这是蝴蝶结，了也看不出来，夸着都真有点违心。
张妈嘴角的微笑都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她忙走向厨房：“我去看下熬的汤好了没。”
团子眨巴着大眼睛，“爸爸，暖暖可以把它们收藏在家里吗？”
“收，当然要收。”沈靖宇在家里转了一圈，“不仅收，还要找个最显眼的地方摆起来。”
这可是暖暖第一次做的手工作品。
不管好不好看，都要留作纪念。
暖暖眼睛一亮，正有此意。
沈靖宇按照画的尺寸，点了一个相框，吃完饭外卖送到后，他把那张长腿的鸭蛋裱起来，挂在电视上方。
一眼就能看到。
而那个蝴蝶结，也摆在了墙旁的艺术品旁边。
父子俩忙完，满意地点头。
“爸爸，暖暖去房间啦。”着，她扭着屁股走向卧室。
放出田凯和康振宇。
暖暖正色道：“暖暖的时间有限，你们赶紧实话。”
田凯看向康振宇，见对方点头。
他道：“我们是校友兼舍友，那在酒店，我是准备叫我女朋友来陪他，当然了，我女朋友也不会吃亏，飞哥这么帅气，活还这么好，她肯定也享受了。”
康振宇满意地笑了，“那是，我可厉害了。”
团子听得云里雾里，“你是替你女朋友做的决定吗？她同意了吗？”
田凯脸色微微一变，紧接着：“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嘴上不同意，那肯定心里是同意的啊，再了，这次她也同意了。”
“还有之前的吗？”暖暖敏锐地抓住重点，逼视地看着他。
田凯喉头一噎，轻哼一声：“对，上次她事先不知道又怎么样？这次还不是一叫就乖乖来了。”
“她这次为什么会来？”
田凯的脸色变幻多端，下意识看向康振宇。
暖暖冷着脸，拿出打魂鞭，浑身散发出咄咄逼饶气息，“实话，不然，我就打到你实话！”
着，她挥动了几下打魂鞭。
“暖暖多打几鞭子，你们也不用去地府了，直接魂飞魄散！”
空气中打魂鞭的气息强得逼人，直冲向田凯和康振宇。
两鬼被击得摔倒在地上。
田凯哆嗦了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地上，控诉地指着康振宇，“都是他逼我的，不关我的事，你不要打我。”
康振宇愤怒地瞪向他，“我什么时候逼你了？是你把你女朋友骗来给我的，现在倒打一耙什么意思？别忘了，你从我这里一次拿走三千元！”
“我，我。”田凯紧张地看向暖暖，“我没有，你别听他瞎。”
暖暖睨了他一眼，看向康振宇，昂了昂下巴，“你。”
“就是他，当初给我他女朋友是个处的，要把女朋友骗出来给我玩，但前提是，要我给他好处费。”康振宇冷冷道：“我喜欢第一次的，于是我答应了。”
“给了他三千元，他把女朋友骗到酒店里，给她喝零酒，里面有药，事后你们都知道。”
“等他再来找我的时候，我本来是不想答应的，可奈何那次的体验感太强，我就答应了，当时梁诗雅知道真相后，很生气，但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招，居然让梁诗雅答应了下来。”
康振宇耸肩，“当然，这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因为我是顾客，已经给过他钱了，因为她不是第一次了，就只有一千五。”
田凯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放你娘的狗屁，你明明知道你手里有视频，她不得不来，这会儿还tm在这装无辜！什么都往我身上推！”
“那视频我是自己珍藏的，可没过要发出去。”康振宇轻嗤一声：“是你自己去威胁的她，可不关我事。”
“停。”团子眉头锁在一起，道：“接下来呢？”
康振宇接着：“那我们到了订的酒店里后一直在等梁诗雅，可是，她一直没有来。到最后，我俩喝下去零酒，就什么意识都没了。
然后我看到自己的身体流着血，很害怕，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到最后，你告诉我我死了，我才知道自己死了。”
本来他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他作为鬼魂，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田凯也抿了抿唇，一脸难色：“我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和他在那里待了半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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