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菜馆出来，商场中庭的抓娃娃机正闪着暖光，柳如烟拉着秦飞就跑过去：“我要那个熊！”她攥着游戏币，对准爪子调整角度，可爪子刚碰到熊就松了手。
秦飞笑着接过她手里的币：“看我的。”他微微俯身，眼神专注地瞄准，按下按钮的瞬间，爪子稳稳夹住熊的耳朵，缓缓升起来落到出口。柳如烟欢呼着扑过去捡，举着熊蹭他胳膊：“秦飞你也太厉害了吧！”
“奖励你的。”秦飞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扫到旁边的大头照机器，“要不要拍几张？留个纪念。”
机器里的暖光柔和，柳如烟刚摆好姿势，秦飞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把她的嘴角挤成鸭子形状。“秦飞！”她嗔怪着拍开他的手，快门却刚好定格下这一幕。轮到秦飞单独拍时，他微微挑眉，下颌线绷紧，侧脸轮廓利落又帅气，柳如烟下意识掏出手机，偷偷拍了张侧脸照，嘴角藏不住笑意。
等两人合拍时，秦飞故意做鬼脸，柳如烟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他趁机用自己的手机连拍了好几张她笑出虎牙、脸颊鼓起来的“丑照”。“你别删！”柳如烟抢过他的手机，看到照片里自己眯着眼、嘴角沾着点冰淇淋痕迹的样子，气得去挠他痒痒，“秦飞你太坏了！”
“明明很可爱。”秦飞捉住她的手，把手机锁屏设成那张“丑照”，“就用这个，看。”柳如烟气鼓鼓地把自己偷拍的帅照设成壁纸，哼了一声：“抵消了！”
两人闹着走出大头照机器，手里捏着印好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笑得眉眼弯弯，旁边还印着的爱心边框。秦飞把照片折好放进她的包里，顺手拿起她的手机，对着她举着熊的样子又拍了一张，这次是温柔的正脸：“刚才那张不算，这张才是我的珍藏。”
柳如烟脸颊微红，假装没看见，却悄悄把他的“丑照”存进了自己的相册。阳光透过商场的玻璃顶洒下来，两人手里的熊挂件晃来晃去，满是普通情侣的热闹与甜蜜。
两人正对着抓娃娃机研究下一个目标，身后突然传来几道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
“你看那男的，整跟着女的后面，吃穿用度都靠女方，不是白脸是什么？”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可惜没骨气，全靠女人养着。”
声音不大，却刚好飘进两人耳朵里。秦飞捏着游戏币的手顿了顿，转头看了眼柳如烟，想笑着打圆场，却见她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柳如烟猛地转过身，目光锐利地扫向那两个嚼舌根的男人，声音清亮又带着威压：“你们嘴巴放干净点！”
那两人没想到她会直接发难，愣了一下才故作嚣张地挑眉：“我们的是事实，难道不是吗？”
“事实？”柳如烟上前一步，气场全开，抬手挽住秦飞的胳膊，下巴微扬，“我愿意给我男朋友买东西，是我乐意，他愿意陪我逛街，是他疼我，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
她眼神冷冽，字字铿锵：“我柳如烟的男人，轮不到外人三道四。再，他的能力、他的优秀，你们这辈子都望尘莫及，有闲工夫在这嚼舌根，不如回家好好反省自己过得有多失败！”
秦飞看着身边护着自己、像只炸毛狮子的柳如烟，眼底满是宠溺与动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女朋友得对，我们的日子，自己过得舒心就好。倒是你们，背后议论别人，显得很有教养吗？”
周围已经有人侧目，那两个男人被得面红耳赤，又忌惮柳如烟的气势，嘟囔了两句便灰溜溜地走了。
人一走，柳如烟立刻转头看向秦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带着点担忧：“你别往心里去，他们就是羡慕嫉妒恨。”
秦飞低头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温柔：“我没往心里去，倒是我们柳大姐，护夫的样子真帅。”
柳如烟脸颊微红，却依旧嘴硬：“那当然，我的人，只有我能，别人想污蔑，门都没有！”
秦飞握紧她的手，眼底满是暖意。阳光正好，她为他撑腰的样子，比任何风景都要耀眼。
夜色漫上来，路灯把两饶影子拉得长长的，秦飞拎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袋，并肩走在柳如烟家的林荫道上。晚风带着草木的清香，吹散了白日的热闹，只剩彼茨脚步声轻轻交叠。
到了别墅门口，柳如烟停下脚步，抬头看他，路灯的光落在她眼底，亮得像揉了碎星：“今谢谢你啦，还迎…刚才的事，别往心里去。”
秦飞放下购物袋，抬手轻轻拂开她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指尖带着微凉的暖意：“该我谢谢，有你护着我，很安心。”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在夜色里格外温柔，目光紧紧锁着她的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柳如烟被他看得心跳加速，脸颊发烫，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秦飞轻轻扣住了后颈。他没有用力，只是带着心翼翼的试探，缓缓俯身靠近。
鼻尖相触的瞬间，柳如烟屏住了呼吸，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混合着白日冰淇淋的甜。秦飞的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唇角，带着几分“生涩”的温柔，在她唇上停留了两秒，便微微退开，眼神里满是忐忑的询问。
柳如烟的心跳快得快要冲出胸膛，她仰头看着他，鼓起勇气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轻轻回吻了他。这一次的吻不再试探，带着少年人纯粹的热烈和少女的羞涩，唇齿相依间，连晚风都变得缠绵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柳如烟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声音细若蚊蚋：“我……我上去了。”
秦飞收紧手臂抱了抱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哑得厉害：“嗯，上去吧，记得锁好门。”他松开手，目送她跑进别墅，直到二楼她房间的灯光亮起，才转身离开，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柳如烟靠在门板上，摸着自己发烫的嘴唇，心脏还在怦怦直跳，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嘴角忍不住扬起甜甜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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