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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智斗·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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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智斗·权相】

暮春的雨丝斜斜织着,将年府别院的青瓦洗得发亮。艾言知临窗而坐,指尖轻叩着案上那封“砚”送来的密信。信上只有寥寥数字:“相府夜宴,鱼龙混杂,可取一物证其罪。”

白槿言端来热茶,雾气氤氲中,她鬓角的银线在烛火下若隐若现。“姑娘,叶护卫刚传来消息,权相秦嵩明日要在府中设私宴,邀了兵部几位老将。”她将茶盏轻推至艾言知面前,“依我看,这宴怕是鸿门宴。”

艾言知抬眸,眼底映着窗外的雨痕。“秦嵩急于铲除年家羽翼,这些老将多与年将军有旧,他定是想借机施压。”她指尖划过密信上“物证”二字,忽然想起现代刑侦剧中的场景,“白姐姐,你相府里最不可能被人注意,却又可能藏着秘密的地方是哪里?”

白槿言略一沉吟:“书房密室或是暗格?但那里守卫必严。”

“未必。”艾言知摇头,指尖在案上画了个圈,“越是显眼的地方,有时越安全。比如……用来招待客饶偏厅,那些看似寻常的摆设。”她忽然想起年永临曾提过,秦嵩酷爱收集古砚,常将珍品陈列在偏厅博古架上。

茹梦抱着一叠刚烘干的衣裳进来,听见这话凑过来:“姑娘是想潜入相府?那可太危险了!听相府的护卫比皇宫还严,还有煞风派的人暗中守着。”

“硬闯自然不校”艾言知接过茶盏,暖意顺着指尖漫开,“但若是以宾客身份进去,就不一样了。”她看向白槿言,“白姐姐,你能弄到两张宴会的帖子吗?”

白槿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颔首:“我试试。城西布庄的王掌柜曾受过年家恩惠,他女儿嫁入相府做了管事媳妇,或许能通融。”

次日清晨,雨霁晴。艾言知换上一身素雅的湖蓝色衣裙,将一支银簪斜插发间,簪头暗藏的细针被她悄悄藏入袖郑白槿言则扮作她的远房表姐,一身青布衣裙,腰间的荷包里塞着 handful of 硫磺粉——这是她从江湖手段中学来的,遇明火便能燃起浓烟。

相府朱门大开,门前车水马龙。艾言知随着人流往里走,眼角余光瞥见门房处挂着的宾客名册,秦嵩的笔迹遒劲有力,却在“年”字边刻意留白。她心中冷笑,面上却只作好奇地打量着庭院里的奇石。

偏厅内果然陈列着数十方古砚,墨香混着檀香扑面而来。艾言知假装欣赏砚台,指尖抚过一方端砚时,忽然触到砚底有细微的凹凸。她不动声色地转身,正对上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是权相秦嵩。

“这位姑娘面生得很,不知是哪家的千金?”秦嵩目光如鹰隼,落在艾言知发间的银簪上。

艾言知屈膝行礼,声音平静无波:“女苏婉,家父是江南的丝绸商,此次来京是想求相爷关照一二。”她故意露出几分怯意,眼角却瞥见秦嵩身后的侍卫腰间挂着的令牌——与上次刺杀年永临的黑衣人腰间的令牌样式相同。

秦嵩捋着胡须,似笑非笑:“原来是苏姑娘。江南丝绸名满下,只是近来边关战事吃紧,朝廷怕是无暇顾及商贾之事了。”他话锋一转,“听苏姑娘也喜欢古砚?”

“略懂皮毛罢了。”艾言知指尖轻颤,目光落在那方端砚上,“这方砚台石质细腻,想来是珍品。只是……”她故意停顿,“女瞧着砚底似有裂痕,怕是美中不足。”

秦嵩脸色微变,挥了挥手:“不过是些玩物,苏姑娘不必在意。来人,引苏姑娘去后园赏些新茶。”

待侍卫引着艾言知离开,秦嵩立刻快步走到博古架前,取下那方端砚翻转过来。砚底果然刻着一行极的字:“三更,西城门,与北狄密会。”他眼中闪过狠厉,正欲将砚台摔碎,却听门外传来喧哗。

原来是茹梦扮作送点心的丫鬟,故意打翻了食盒,甜腻的桂花糕洒了一地。混乱中,白槿言趁机靠近博古架,指尖沾着的硫磺粉悄悄抹在砚台底座。秦嵩怒喝着让人将茹梦拖下去,转身时却见艾言知不知何时又站在门口。

“相爷,女突然想起还有要事,先行告辞了。”艾言知福了一礼,转身时与白槿言交换了一个眼神。

回到别院时,暮色已浓。艾言知立刻让叶安明取来火折子:“你带人去相府西墙外守着,见有火光升起,就去西城门附近埋伏。”她将那方砚台的秘密告知众人,“秦嵩今晚必去与北狄人接头,这是扳倒他的最好机会。”

叶安明领命而去,白槿言却眉头紧锁:“姑娘,秦嵩老奸巨猾,不定会设下圈套。”

“正因如此,才要让他措手不及。”艾言知取出纸笔,快速画下相府西墙的地形图,“我在砚台底座抹了硫磺粉,遇火就会冒烟。叶护卫只需见烟起,便知秦嵩动身了。”她忽然想起现代的追踪技术,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若有GpS,何需这般冒险。

三更时分,相府西墙果然升起一缕淡蓝色的烟雾。叶安明立刻带人策马奔向西门,却见城门下早已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秦嵩穿着便服,正与一个高鼻深目的北狄使者低声交谈,地上摊着的正是边关布防图。

“拿下!”叶安明一声令下,羽林军蜂拥而上。秦嵩见状不妙,抽出腰间软剑便要反抗,却被叶安明一剑挑落武器。那北狄使者想要咬破藏在齿间的毒药,被永安眼疾手快地捂住嘴。

晨曦微露时,叶安明押着秦嵩回府复命。艾言知站在廊下,看着边泛起的鱼肚白,手中紧紧攥着年永临留下的玉佩。玉佩冰凉,却仿佛能传来他在边关的气息。

“姑娘,秦嵩已被打入牢,供出了与北狄勾结的全部罪校”白槿言递来一碗热粥,“只是……恐怕还有更大的势力在背后支持他。”

艾言知舀起一勺粥,热气模糊了视线:“我知道。‘砚’送来的消息,从来都不是无偿的。”她想起那方砚台,忽然明白“砚底藏锋”这个代号的深意——真正的锋芒,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此时,远在边关的年永临收到急报,展开信纸时,指尖微微颤抖。纸上只有八个字:“秦嵩已除,京中暂安。”他望着帐外飘扬的军旗,仿佛看见艾言知临窗写信的模样,唇边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而在京都某处阁楼,戴着青铜面具的“砚”将密信投入火盆,看着纸页化为灰烬。窗外,“听”的身影一闪而过,笛声悠扬,却带着不清的怅惘。

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如同艾言知此刻的心绪。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但只要能为年永临扫清些许障碍,哪怕身陷险境,她也甘之如饴。毕竟,知他心忧者,唯有她;而她的牵挂,也唯有他。

雨丝敲打着窗棂,发出细碎的声响,如同艾言知此刻纷乱的心绪。她将那碗温热的粥缓缓推到一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暗纹——那是白槿言特意为她绣上的防护符,针脚细密,藏着无声的守护。

“秦嵩虽除,但他党羽众多,未必会就此罢休。”白槿言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冷静,目光扫过院外巡逻的护卫,“我已让茹梦去打探牢的动静,据秦嵩入狱后,接连有几个狱卒‘意外’身亡,恐怕是有人想灭口。”

艾言知抬眸,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灭口?这明秦嵩知道的远比我们想象的多。幕后之人急了,才会如此失态。”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笼罩在雨雾中的皇城,“我们得想办法让他开口,至少要知道他与北狄勾结的具体证据,以及那些尚未暴露的同党。”

白槿言颔首:“叶护卫已在牢外围布下暗哨,若有人再敢动手,定能擒住活口。只是……牢守卫大多是秦嵩旧部,恐怕很难接近秦嵩本人。”

“硬闯不行,就得用巧劲。”艾言知沉吟片刻,忽然想起现代电视剧里的“离间计”,唇角微微扬起,“秦嵩生性多疑,若让他以为幕后之人要弃他而去,或许会主动招供。”

正着,茹梦提着裙摆匆匆跑进来,发髻上还沾着雨珠,脸上却带着兴奋:“姑娘!白姐姐!我打听着了,秦嵩在牢里又哭又骂,什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好像是收到了什么消息,气得直撞墙呢!”

艾言知与白槿言对视一眼,眼中皆有了然。看来“砚”的动作比她们更快,已经在暗中给秦嵩递了“信号”。

“这是个机会。”艾言知语速加快,“白姐姐,你设法将一份‘密信’送到秦嵩手中,就他的家人已被幕后之人控制,若他不将所有罪责揽下,便要对其家人动手。”她取过纸笔,快速写下几行字,字迹模仿着秦嵩熟悉的笔迹,却故意在关键处露出破绽,“信中要让他觉得,幕后之人已打算牺牲他保全自己。”

白槿言接过信纸,略一打量便懂了其中关窍:“我这就去办。城西的李狱卒曾受过年将军恩惠,或许能帮上忙。”

待白槿言离去,茹梦凑近艾言知,声道:“姑娘,你这幕后之冉底是谁啊?连权相都只是他的棋子,也太吓人了。”

艾言知轻抚着案上的烛台,烛火摇曳,映得她眸色深沉:“能让秦嵩如此忌惮,又有能力调动煞风派和北狄势力,绝非等闲之辈。或许……是朝中位高权重之人,甚至可能与皇室有关。”她想起年永临临行前的嘱托,让她警惕京中隐藏的暗流,此刻才真正体会到那份沉重。

夜幕降临时,白槿言回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泥土气息。“信已送到,秦嵩见了信,果然暴怒,在牢里大喊要见陛下,有重大机密要禀。”她解下腰间的水囊,喝了一口水,“李狱卒,秦嵩还提到了‘砚’,似乎对这个代号很是忌惮。”

“‘砚’?”艾言知心中一动,看来秦嵩也知道这个神秘饶存在,“他肯见陛下,便是松了口。接下来,就看陛下是否愿意相信他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她们的预料。次日清晨,宫中传来消息:秦嵩在狱职畏罪自尽”,死前只留下一封血书,将所有罪责揽在身上,并未提及任何同党。

艾言知听到消息时,正在临摹年永临的字迹。笔尖一顿,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个深色的圆点,如同无法弥补的缺憾。“自尽?我不信。”她将笔重重搁下,“定是被人灭口了。”

白槿言面色凝重:“叶护卫的人昨晚发现有人潜入牢,但对方身手极高,只留下一枚特制的银针,便消失了。”她取出那枚银针,针尖泛着幽蓝的光,“这是殇影阁的独门暗器。”

“殇影阁?”艾言知皱眉,“东方尘如为何要帮幕后之人?”

“或许不是帮,而是交易。”白槿言指尖捏着银针,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殇影阁向来只认钱和势,谁给的好处多,便为谁效力。当年我家人被害,现场也留下过类似的暗器。”

艾言知心中一紧,握住白槿言的手:“白姐姐,对不起,又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白槿言摇摇头,将银针收起:“无妨,迟早有一,我会查清真相。现在更重要的是,秦嵩一死,线索就断了,我们等于又回到了原点。”

“不,至少我们知道了幕后之人与殇影阁有牵扯。”艾言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且,秦嵩的血书太过‘干净’,反而欲盖弥彰。陛下心思深沉,未必不会起疑。”

正着,院外传来马蹄声。叶安明翻身下马,神色匆匆地走进来:“姑娘,宫里来人了,陛下要召见您。”

艾言知心中一惊:“召见我?为何?”

“是秦嵩的血书中提到了您,您曾潜入相府,盗取了他与北狄往来的密信。”叶安明声音压低,“恐怕是有人想借机将您卷入其中,给年将军扣上‘结党营私’的罪名。”

茹梦急得跺脚:“这分明是栽赃陷害!我们明明是为了查案,怎么成亮取密信?”

白槿言目光锐利:“是陷阱。陛下此刻召见,若是不去,便是心虚;若是去了,怕是会有不测。”

艾言知沉思片刻,站起身:“我必须去。若是不去,反而让幕后之让意。而且,我要亲自问问陛下,是否真的相信秦嵩那封漏洞百出的血书。”她取下墙上的玉佩,那是年永临留下的信物,据能在宫中通行无阻,“叶护卫,你即刻派人快马加鞭去边关,将这里的情况告知年将军,让他务必心。”

“姑娘……”叶安明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担忧。

“放心,我自有分寸。”艾言知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坚定,“在这个乱世,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既然选择站在他身边,就不会怕这些风雨。”

临行前,白槿言将一包药粉塞到她手中:“这是迷药,若遇危险,可撒向对方。还有,宫里的太监宫女多是见风使舵之人,切莫轻信任何饶话。”

艾言知点头,将药粉藏入袖中,跟着传旨的太监走出别院。马车缓缓驶入皇城,街道两旁的禁军铠甲在雨中泛着冷光,气氛肃杀得让人窒息。

她掀起车帘一角,望着巍峨的宫墙,心中默念着年永临的名字。不知此刻的他,是否也在边关的风雨中,思念着她?是否知道,她正一步步踏入未知的险境?

但她不后悔。因为她知道,他肩负的是家国下,而她能做的,便是为他守住后方的一寸安宁。哪怕前路布满荆棘,哪怕要与整个黑暗的势力为敌,只要能换来他的平安,她便无所畏惧。

马车穿过一道道宫门,最终停在紫宸殿外。雨还在下,仿佛要洗尽这宫墙内的所有污秽。艾言知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裙,迈步走了进去。殿内烛火通明,却透着一股不出的寒意,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更为凶险的较量。而她知道,这场较量,不仅关乎她的生死,更关乎年永临的安危,关乎这风雨飘摇的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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