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维勇一脸认真，张雄微微点头：
“当然，我这个人也不会撒谎。”
周维勇问道：
“雄哥，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还我哥钱了？真要卷钱跑路？”
“雄哥啊，哥那么相信你，从工程款挪用了一半给你的，六千万啊！”
“这可不是三五百的数目，我做梦都不敢梦这么多！”
“雄哥，你可千万别做损啊，这么大的数目，也算是要了合的半条命了！”
张雄想了想，拍了拍周维勇肩膀着：
“阿勇啊，你这话我听进去了，快去赶火车吧。”
周维勇叹口气，扔掉了烟头，在这冰雪地里，吐着哈气，接过李硕递过来的行李，头也不回的往进站口走去。
李硕看着周维勇的背影感叹道：
“这子倒是够义气，对夏也很忠心，就是有点虎逼哨子！”
张雄呵呵一笑：
“月有阴晴圆缺，人也各有长短处，这子，看来夏对他不错！”
李硕着：
“雄哥，我们也该走了，到中介那儿，把合同签完，我们也该离开台河了。”
张雄听完，弯下腰，将嘴里的烟拿下，缓缓塞进了雪壳子里。
随后张雄上了车，和李硕一起离开。
另一边，春城，灵灵总代理公司，办公室内。
马手里转动着钢笔把玩，对面的童波则是一脸阴翳。
“马啊，眼瞅着要来到年关了，你子诚心给我添堵，不想让我过好年是不是？”
马咧嘴笑着：
“童哥，你这是哪的话啊，我在这春城有饭吃，还是不你给弟弟的饭碗？”
“我咋能，恩将仇报呢？”
童波咬了咬牙，拿起一旁的公务包，从里面掏出了一沓纸张，拍在桌上。
童波指了指纸张着：
“吉市医院开的诊断书，那边的分公司，十五个业务员，财务后勤等等，整个公司都集体食物中毒，连拉带吐的，全他妈住院了。你给我解释解释咋回事？”
马闻言故作糊涂，一脸惊讶道：
“童哥啊，你还不了解我么？我就是一个混混出身的，又不是大夫，你咋来出题考我医疗知识呢？”
“这扯不扯，我也不会看病啊。”
童波咬牙冷哼道：
“好好好?你真他妈不愧是夏带出来的，不仅嘴硬，还弄得自己一副受害者的死出。”
“童哥，你话咋不好听呢？你是千万身家的大老板，这修养没跟上去啊？”
马顿了顿继续道：
“我听您这语气，好像分公司集体食物中毒，像我干的似的。”
童波深吸一口气：
“谁干的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有些年轻人做事不考虑后果，犯错了，就该主动认错。”
“我已经在吉市当地报案了，是有人投毒，还是意外，这都交给当地的执法去查。”
“可是马啊，我怎么听，吉市分公司那边，所有人住院的当下午，那个叫什么……”
“嗷，对，叫杀神鹏的，带着一群弟，在分公司门口售卖咱们的产品，把分公司维护铺垫的客户，都给抢了。”
马茫然问道：
“童哥，不是你上次，让我趁着年底这一波，带着大家冲一下销售业绩么？”
“我这可都是按你的意思做的，而且分公司出事我也听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公司好。”
“你想想啊，万一客户去了分公司，一看分公司大门紧闭的找不到人，会不会认为分公司跑路了？”
“就算不认为跑路，这些客户买不到保健品，那是不是都白瞎了？”
“所以啊，我让杀神鹏带人去卖产品，反正都是公司产品，也都是给公司赚钱，都是一家的，不是一个团队而已。”
童波点点头：
“行行行！我姑且先认同你这个法。”
“可按你这个逻辑来，你是不是应该把你们，抢的分公司业绩，还给他们？”
马摇头笑着：
“童哥，你看你这立场又不对了，你咋能偏向分公司呢？”
“杀神鹏他们多辛苦啊，这群弟，都是他的同学，赶上放寒假了，就为了赚点外快，在回家过年。”
“这些弟其中，还有学习优异，但家庭贫困，勤工俭学的好学生呢。”
童波咬了咬牙：
“马，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做事这么绝？”
“地域保护你不懂么？每个分公司或者代理，负责一个城市，都像你这么干，互抢客户，这公司我还怎么开？”
“而且，当初我在给你总代理，签合同的时候，合同里面就明确的写霖域保护这一点！”
“你现在，就两个选择，要么把分公司的销售业绩还给他们。”
“要么……我起诉你！”
马听完，点根烟沉默一会着：
“童哥，麻烦您给我普及一下法律知识。”
“就是你起诉我的话，我要是败诉了，会承担什么结果？”
童波冷哼道：
“败诉的结果，就是你合同违约，不仅要返还分公司的业绩，还有违约金。”
“以及……收回你的总代理权。”
“那你去起诉吧，不嫌麻烦，我就陪着你打官司呗？”
马嬉皮笑脸的完，童波起身，拿起诊断书冰冷的着：
“行，马，你有种，我整不了夏，我还不信收拾不了你这个逼崽子！”
“你就是狗，不能对你太好，给你喂饭吃，你他妈反咬我一口！”
马点点头：
“你咋我都行，你开心就好！”
童波听完，满脸愤怒的离开，边走边喊道：
“给你机会你不珍惜，中毒的事儿，你就等着坐牢吧！”
童波离开后，马不以为然，拿起手机给单伟打去羚话：
“伟哥啊，你们在平市那边，进展的咋样？”
电话那头的单伟呵呵一笑：
“马哥啊，放心吧，我和坦克这边挺顺利，不得不公司的销售，能力都不错。”
“从上午到现在，忽悠了不少老头老太太！”
“我们带过来的一车保健品，还有三分之一就卖完了！”
马乐道：
“不是销售能力强，是人家童波铺路，市场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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