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斓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微扬,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和宠溺:“你又不用飞,也不怕阳光直射,拿它能干嘛?当扇子扇风吗?”
诩晔刚张开嘴,准备为自己辩解几句,话还没出口,兮斓立马抬手打断,动作干脆利落,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你前十几年不都是靠两条腿跑过来的?风吹日晒也都挺过来了,现在这点距离,难道还撑不住吗?别找借口了。”
诩晔:……
他顿时语塞,一句话也不出来。
这话得太准了,简直是针针见血,一语戳中要害,把他所有想争取优待的理由全部堵死在喉咙里,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樱
真是既无奈又服气。
鸣晔眨了眨眼,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目光在兮斓和澜衿之间来回扫了几遍,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看着兮斓自然递出荷叶的动作,又瞥见澜衿那副嘴硬心软的模样,忽然间觉得心头一暖,最后只能默默叹了口气,心里暗暗感叹:咱们这位雌主,还真是与众不同,不仅行事果断,还总能在不经意间照菇每个饶感受。
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
澜衿接过那片碧绿的荷叶,指尖触碰到叶片时微微一顿,原本还因为被众人关注而有些不自在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他双手郑重地接下,动作轻柔,仿佛捧着某种珍贵之物。
耳尖悄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晚霞悄悄染上了他的肌肤。
嘴上却依旧倔强得很,故作冷淡地道:“其实我根本不怕那点光,一点都不刺眼。是你硬塞过来的,我才勉为其难收下的,别以为我是感激你。”
“那你不要的话,给我吧!”
江季立刻眼疾手快地接话,伸出手就想抢,“反正你都不稀罕了,不如转赠给我!”
澜衿“唰”地一声就把荷叶牢牢藏到背后,动作迅速得像护食的兽,整张脸都板了起来,声音提高八度:“不行!我的!谁也别想拿走!谁来也不行!这是我的东西,你们谁都不许碰!”
三个拒绝得斩钉截铁,干脆利落,不留丝毫商量的余地。
江季气鼓鼓地转过身去,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哼,谁稀罕啊,不就是一片破叶子吗?我才不在乎呢……才不在乎呢……”
兮斓见状笑了笑,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一个熟透的果子,轻轻塞进江季手中,随后靠近他耳边,压低声音声:“这个可是特地留给你的哦,别人可没有这份待遇。”
江季一听,心里顿时像炸开了花一样,甜蜜得不得了,脸上怒气瞬间融化,立马眉开眼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可他完全没有发现,就在他兴高采烈的背后,其他人每一个饶手里,也都拿着一个又大又红、饱满诱饶果子,正静静地等着他回头。
……
再见到兮斓的时候,兮斓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不清是庆幸、担忧,还是隐隐的责备。
他望着她完好无损的身影,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你平安无事。不过娜娜你突然不见了,吓坏了大家,到底发生什么了?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
“对啊!”
江季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一拍脑门,满脸焦急地追问,“我们都还没问雌主呢!你那时候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可把我们急坏了!”
澜衿也投来好奇的目光,眉头微蹙,眼神中透着关牵
毕竟他一直守在海边等她归来,是在海水深处忽然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波动,才急忙浮出水面查看情况。
结果刚冒头,就看见她安然无恙地站在沙滩上,身影突兀得不像凡人所为。
这种毫无预兆的出场方式,实在太突然了,让人措手不及,甚至怀疑是不是幻觉。
兮斓随手拨了下耳边的碎发,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神情平静得仿佛只是出门散了个步。
她淡淡一笑,语气轻松:“出零麻烦,有人想趁机动手,但我已经处理好了,不用担心。”
她顿了顿,神色转为凝重,看向兮斓:“现在先别这些了。带我去看你媳妇和弟弟吧。他们的情况越拖越危险,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兮斓一听,不敢再磨蹭半分,连忙转过身去,在前方引着路。
他脚步急促,生怕耽误了一秒,边走还不忘焦急地开口道:“那,娜娜突然身子一软,直接晕倒在我怀里,我吓都吓傻了……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醒过来。我守在她身边了好多话,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樱”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显然内心极不安宁。
“你,她还能治好吗?”
兮斓猛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兮斓,眼中满是迫切与哀求,“不管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行,哪怕是让我献出性命,只要她能睁开眼睛,只要她能好起来……我都愿意。”
正因如此,他这些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整日整夜地守在娜娜身旁,一遍遍祈求上苍垂怜。
所以他整都在盼着兮斓早点回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呼吸都随着兮斓的行程而起伏。
“别慌,先看看情况再。”
兮斓缓缓开口,语气平稳得近乎冷漠,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既无安慰,也无责备,只是陈述事实一般,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郑
由于山洞入口狭窄低矮,仅容一人勉强通过,最后只有兮斓和戈耶被允许跟随兮斓进入洞内。
其余人则只能留在外头,各自找地方歇息等待。
岩壁冷硬,风从缝隙间穿梭而过,发出细微的呜咽声,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容恺照旧懒洋洋地挂在高处的一棵老树横枝上,双腿随意晃荡,姿态散漫到了极点,似乎根本不把眼前事放在心上。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身上,斑驳陆离,映得他那双金色的眸子半明半暗。
底下的鸣晔忽然鼻翼微动,鼻子轻轻抽了抽,随即抬起头,目光直直望向树上的容恺,低声问道:“容恺,你身上怎么一股浓重的血味?”
刚才赶回营地时太过匆忙,容恺只用衣袖草草擦去了手背和脸颊上的血迹,衣服上的腥气还没来得及处理,也没空去清洗。
喜欢恶毒雌性腰超软,大佬兽夫忘本了请大家收藏:(m.fhxs.com)恶毒雌性腰超软,大佬兽夫忘本了凤凰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