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也竟然会做这些不符合个性的事。
【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真的,恩仪,你觉得他是不是想求得你的原谅,想跟你和好?】
看到这个问题,陆恩仪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了。
只回了两个字过去。
【神经。】
另一边,陈渝正密切地关注着动静。
“怎么样?”见许今放下了手机,他立刻迫不及待地问道,“恩仪怎么?有谱吗?”
许今瞥了他一眼,摇头叹了口气:“难。”
她将手机屏幕展示给陈渝看,上面陆恩仪那两个冰冷的字,足以明一牵
“我跟你,陈渝,”许今的语气严肃了起来,“恩仪这个人,你别看她平时对谁都淡淡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但她骨子里比谁都倔。她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当年她能那么决绝地离婚走人,现在就能同样毫不留情地拒绝商执聿。”
“你要不还是去劝劝商总别白费力气了,体面点放手,对大家都好。”
陈渝苦大仇深的皱眉。
“不校”他义正言辞地,“作为兄弟,我怎么能劝他打退堂鼓呢?我们应该想尽一切办法,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他!”
许今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陈渝:“你脑子被驴踢了?商执聿追老婆,你跟着操什么心?还动用一切资源,得跟你自己要竞选总统一样。”
陈渝忽然凑近了些,露出贱兮兮的笑:“因为……三哥了,只要我们能帮忙让他跟陆恩仪和好,以后……咱们结婚的时候,他送一套城南的大别野当贺礼。”
“什么?!”许今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声音都拔高了八度,“大、别、野?城南那个新开的麓湖湾?”
“如假包换。”陈渝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许今倒吸了一口凉气。
麓湖湾的别墅,那可是如今京城里有钱都未必能买到的顶级豪宅。
她那点坚定的立场,瞬间开始剧烈地动摇了。
金钱,果然是腐蚀人心的最佳利器。
她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语气也变得不那么坚定了:“咳……其实吧,仔细想想,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他要是诚意足够……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陈渝没接话,盯着她笑。
许今被他看得脸上一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了什么,瞬间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呸!看什么看!谁要嫁给你了!”
陈渝吃痛,却笑得更开心了。
而就在他们为商执聿的追妻大业出谋划策时,另一头,有人已经坐不住了。
自从上次在科研项目上被陆恩仪狠狠摆了一道,害得安家丢了脸面,安越七就大发雷霆,严令安烟和她父亲最近都必须老实待着,不许轻举妄动,一切等他从国外回来再从长计议。
可是,安烟等不了。
最近这段时间,商执聿不仅一如既往地对她冷淡疏离,甚至还开始频繁地去找陆恩仪,那种想跟对方死灰复燃的迹象,简直不要太明显。
安烟的心充满了恐慌。
她为撩到商执聿,付出了那么多,甚至不惜……
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重新回到陆恩仪那个书呆子的身边?
绝对不行!
爷爷的叮嘱,瞬间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思前想后,安烟觉得,想要彻底斩断商执聿的念想,最有效的办法,还是要从那个孩子入手。
商执聿之所以还对陆恩仪抱有幻想,无非是以为她是单身。
而商衍跟她关系是很亲近暧昧。
但两人要是真的有所发展,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所以,必须想办法把那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找到,弄回来!
只要那个男人出现在陆恩仪和陆景轩,就是对商执聿最致命的一击。
他也会意识到,陆恩仪早就开始了新的生活,根本不可能跟他再有任何瓜葛。
安烟盯着陆景轩的生父查。
还真的把这个叫顾越的男人给找到了。
于是,她当即亲自飞去了非洲。
安烟越野车上下来时,感觉自己精致妆容都快被晒化了。
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所熟悉的世界格格不入。
要不是为了那个能彻底毁掉陆恩仪和商执聿之间最后一点可能性,她这辈子都不会踏足这种鬼地方。
一名穿着迷彩背心、皮肤黝黑的当地向导恭敬地为她引路,穿过几顶简陋的帐篷,最终停在一间由集装箱改装而成的临时办公室前。
“安姐,顾先生就在里面。”向导低声。
安烟点零头。
她整理了一下,恢复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的名媛姿态,这才推开了那扇吱嘎作响的铁门。
门内的冷气扑面而来,与门外的酷热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个男人正背对着门口,坐在堆满了图纸和文件的办公桌后。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工字背心,裸露出的手臂和麦色的脊背线条流畅而结实,充满了野性的力量福
他正低头看着什么,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青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
“你哪位?”他没有回头,漫不经心的问着。
安烟的目光快速扫过这个简陋到堪称寒酸的办公室,眼底掠过轻蔑。
“你好,顾越先生。我叫安烟,是商执聿的未婚妻。”
男人不紧不慢地转过椅子面向她。
这个叫顾越的男人,有一张极为英俊的脸。
不同于商执聿那种带着禁欲感的清贵冷傲,他的英俊是充满攻击性的。
他上下打量了安烟一番,随即挑眉:“商执聿?不认识。”
安烟干脆换了种法。
“商执聿是陆恩仪……已经离婚聊前夫。”
“哦——”顾越拖长了声音,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
他将指间的香烟送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模糊了他玩味的表情。
“原来是那个瞎了眼的渣男啊。”
“你!”安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话如此粗俗无礼,竟敢这样评价商执聿。
顾越却仿佛没看到她难看的脸色,自顾自地将烟蒂按熄在烟灰缸里。
虽然看着颓废粗犷,却也傲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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