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话的老座钟与少年的时光奇旅
林满第一次发现阁楼里的老座钟会话时,窗外正飘着2024年的第一场雪。
那他刚把不及格的数学试卷藏进衣柜深处,就被奶奶揪着耳朵往阁楼拽:“你爷爷留下的座钟停了三了,去擦擦灰,不定还能走。”阁楼里满是樟木箱子的味道,阳光斜斜地打在暗红色的座钟上,铜制的钟摆蒙着薄灰,像睡着聊蝴蝶。林满掏出抹布擦钟面时,指尖刚碰到罗马数字“xII”,就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子,擦轻点,我这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他吓得差点摔了抹布,转身看了三遍,阁楼里除了堆成山的旧棉袄,连只老鼠都没樱“别找了,我在你手里呢。”那声音又响了,带着点不耐烦,“就是这钟,1952年造的,比你爷爷岁数都大。”林满盯着座钟的玻璃罩,看见钟摆轻轻晃了晃,像是在点头。
接下来的半时,他坐在地板上,听老座钟讲了自己的来历。它是林满的太爷爷在上海旧货市场淘来的,跟着太爷爷走南闯北,见证过粮票年代的紧巴日子,也听过林满爷爷时候偷摸读的翻书声。“后来你爷爷把我藏阁楼,等他孙子懂事了再拿出来。”老座钟的声音软零,“结果你这子,数学考38分还敢藏试卷?”
林满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刚想反驳,就看见钟面上的指针突然倒转起来,数字“III”变成了“II”,“I”,最后停在了“xII”。阁楼里的阳光突然变得刺眼,樟木箱子的味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煤炉的烟火气。
“哎哎哎,怎么回事?”林满跳起来,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墙上贴着“农业学大寨”的标语,一个穿着蓝色劳动布褂子的男孩正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地里写数学题。那男孩的眉眼和林满一模一样,只是脸更瘦,裤子上还打着补丁。
“那是你爷爷,1968年,他跟你现在一样大,数学也不好。”老座钟的声音从口袋里传来——林满低头,发现座钟变成了巴掌大的闹钟,刚好能揣在兜里。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看见奶奶(那时还是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端着一碗红薯粥走过来,对男孩:“林,别写了,先吃饭,等会儿还要去拾柴火。”
林满跟着少年版的爷爷去后山拾柴火,才知道爷爷时候有多难。没有作业本,就用捡来的烟盒纸写字;没有计算器,就用算盘一遍遍地算;晚上家里没灯,就借着邻居家的煤油灯光做题。“你爷爷那时候,要好好读书,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老座钟的声音带着感慨,“你现在有台灯,有练习册,还有手机计算器,却考38分,不觉得丢人吗?”
林满的脸烧得发烫,刚想跟老座钟辩解,眼前的场景又变了。这次是1995年的县城,年轻的爸爸正坐在书桌前,给远方的妈妈写情书。书桌上放着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旁边是一摞厚厚的考研资料。“你爸爸当年为了考研究生,每只睡四个时,冬冻得手都肿了,还在背英语单词。”老座钟,“他跟你一样爱偷懒,有次躲在被窝里看武侠,被你爷爷揪着耳朵罚站了半时。”
林满看着爸爸认真的侧脸,突然想起上周自己躲在房间里打游戏,被爸爸发现后还顶嘴“学习没意思”。他的鼻子有点酸,伸手想摸摸书桌,场景又切换了——这次是2010年的医院,奶奶躺在病床上,爷爷坐在床边,手里攥着老座钟,低声:“老婆子,你再等等,满马上就出生了,咱们还得看着他长大呢。”
“那时候你奶奶得了重病,医生可能熬不过去。”老座钟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爷爷每抱着我,在病房里跟你奶奶话,等你出生了,要教你下棋,教你修收音机,还要看着你考上好大学。后来你奶奶居然挺过来了,你出生那,你爷爷抱着你,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林满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在了手背上。他想起每早上奶奶给自己煮的鸡蛋,想起爷爷下雨撑着伞接自己放学,想起爸爸熬夜给自己改作文,妈妈在灯下给自己缝书包——这些他习以为常的温暖,原来都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喂,子,哭什么?”老座钟的声音又响了,“现在知道错了吧?”林满点点头,刚想话,眼前的场景突然模糊起来,等他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坐在阁楼的地板上,阳光还是原来的阳光,樟木箱子的味道也回来了。老座钟还在原来的位置,钟摆轻轻晃着,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刚才的……都是真的吗?”林满声问。老座钟笑了:“你呢?不信你看你兜里。”林满掏出口袋,发现里面多了一张泛黄的纸——是爷爷时候用烟盒纸写的数学题,上面还有奶奶当年批改的红叉;还有一张爸爸写情书时用的信纸,边角都磨破了。
那下午,林满把藏在衣柜里的试卷找出来,认真地改了一遍。遇到不会的题,他就去问爷爷,爷爷惊讶地:“哟,我们满今怎么这么用功?”林满笑着:“爷爷,我想跟你学下棋,还想跟你学修收音机。”爷爷高忻眼睛都亮了,连忙去翻自己的工具箱。
从那以后,林满变了。他不再躲着写作业,不再抱怨学习累,每早上主动帮奶奶做家务,晚上跟爷爷一起看新闻,周末还会跟爸爸去图书馆。他的数学成绩一点点提上来,从38分到58分,再到78分,期末考试时,他居然考了92分。
拿到成绩单那,林满跑回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去阁楼看老座钟。“老钟,我考了92分!”他兴奋地。老座钟的钟摆晃得更欢了:“不错不错,有你爷爷当年的劲头。不过可别骄傲,后面还有更难的呢。”林满点点头,又问:“老钟,你还能带我去看看未来吗?我想看看我以后考上大学的样子。”
老座钟笑了:“未来哪能随便看?得靠你自己去创造啊。不过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你好好努力,未来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林满重重地点点头,他知道,老座钟的是对的——未来的路要自己走,但那些爱他的人,还有这只神奇的老座钟,都会一直陪着他。
那晚上,林满做了个梦。梦里他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带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一起去学校报到。老座钟变成了一只的怀表,挂在他的脖子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久而久之,我现在也是马上就要上初中了,也是令我非常的期待呀,至于这个问题,我会等10月份这个活动结束之后开始补更的,大家可以放心追,那可能时间有点久了,其次新书的话,我在脑子里面已经有构思了,并且将前几章的稿子已经打出,我准备到时候再单独列一个新的,新的名字就叫做北山,总之内容剧情就类似于我在精神病院学斩神这样的一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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