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卫国那封由十几名女工联名签署的举报信，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市里和厂里同时炸响。
胡波的案子，也从一起未遂事件，迅速升级为性质恶劣的流氓团伙案。
杨厂长作为胡波的姐夫和顶头上司，被纪检部门请去“喝茶”了整整三。
三后，他虽然被放了出来，但“监管不力、识人不明”的帽子，是结结实实地扣在了头上。
再加上之前李怀德倒台时，他与李怀德之间那些不清不楚的利益往来也被翻了出来。
新账旧账一起算。
最终的处理结果是：杨厂长被调离轧钢厂，去了一个清水衙门养老。胡波则因为罪行恶劣，数罪并罚，被判了十五年。
至此，盘踞在轧钢厂上空的两大势力，李怀德派系和杨厂长派系，在短短一个月内，被方卫国连根拔起，彻底覆灭。
整个轧钢厂，都为之震动。
方卫国这个名字，也彻底成了一个传奇。
人人都知道，这位新上任的后勤部方主任，手腕通，背景吓人，而且心狠手辣。
从此，再也无人敢惹。
……
这，一大爷刘海中，在家里摆了一桌好菜，非要请方卫国来吃饭，是感谢他上次为刘光齐“主持公道”。
方卫国知道他那点心思，倒也没拒绝。
酒桌上，刘海中表现得极为谄媚，一个劲儿地给方卫国敬酒，尽了好话。
方卫国酒过三巡，放下筷子，看似无意地道：“刘大爷，现在厂里空出了不少位置，人心惶惶啊。特别是保卫科，管着全厂的安保，可不能落在外人手里。”
刘海中是何等的人精，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知道，这是方主任在点他，也是在给他机会！
他“扑通”一声，竟然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半跪在方卫国面前，激动得老泪纵横：“方主任！我刘海中不是个东西！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从今往后，我这条老命就是您的！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他哭嚎着，抱住方卫国的大腿：“方主任，我也不求别的。我就想去保卫科，给您当个马前卒，给您看家护院！求您给个机会！”
方卫国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却也颇为受用。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伸手，把刘海中扶了起来：“刘大爷，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他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语气深沉地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保卫科长的位置，我给你留着。不过，时机未到。你先稳住一大爷的位置，帮我看好院里。等新厂长上任，局势稳定了，我自然会兑现承诺。”
“谢谢方主任！谢谢方主任！”刘海中感激涕零，就差给方卫国磕头了。
他知道，自己这回，是彻底抱对了大腿。
……
一个星期后，新厂长走马上任。
当方卫国在全厂干部大会上，看到主席台上那个新面孔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新厂长叫赵宇初，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而这个赵宇初，方卫国恰好认识。
因为，他就是自己的老情人——傻春，赵素春的亲爹。
方卫国坐在台下，听着新厂长那冗长的就职演，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这他妈的，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原本还想着怎么跟新厂长搞好关系，现在看来，完全不用了。
这关系，早就“深入”到不能再深入了。
当下午，方卫国就接到了傻春的电话，约他在柳家胡同的秘密据点见面，是她爹让她来取一批“很重要”的物资。
方卫国知道，这所谓的“物资”，不过是个幌子。
他提前来到柳家胡同，从空间里拿出了几样精心准备好的礼物。
其中最特别的，是一套他让情人陈雪茹，按照后世的款式，用最顶级的真丝面料，亲手缝制的内衣。
一套黑色的，一套白色的。
蕾丝，镂空，吊带……这些在这个时代足以惊世骇俗的元素，被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傻春来的时候，还穿着那一身朴素的工装。一进屋，就被方卫国一把抱住，啃了个结结实实。
“想我了没？”方卫国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嗯……”傻春在他怀里，羞得满脸通红，轻轻地点零头。
一番亲热过后，方卫国献宝似的，拿出了那个盒子。
“给你准备的礼物，打开看看。”
傻春好奇地打开盒子，当她看到里面那两套布料少得可怜的、奇形怪状的“衣服”时，一张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
“这是什么呀？”她结结巴巴地问道，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内衣啊。”方卫国坏笑着，把那套黑色的拿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好看吗？专门给你做的。”
“不好看！太不知羞耻了！”傻春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衣服，也能叫衣服？这穿出去，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谁让你穿出去了？”方卫国乐了，“这是穿给我看的。在屋里穿，怕什么？”
他把那套内衣塞到傻春手里，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去，换上，让我看看效果。”
“我不！”傻春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听话。”方卫国的语气，温柔却又带着一丝霸道，“你要是不换，我可就亲手帮你换了。”
傻春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咬着嘴唇，拿着那两片少得可怜的布料，磨磨蹭蹭地走进了里屋。
方卫国点上一根烟，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许久，里屋的门帘，才被一只颤抖的手，轻轻地掀开了一条缝。
傻春探出半个身子，满脸通红，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方卫国只看了一眼，手里的烟，就差点掉在地上。
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具冲击力了。
黑色的蕾丝，与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那镂空的设计，将少女美好的身体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就像一个误入凡尘的妖精，清纯的面容，与身上那极致性感的装束，形成了一种让人血脉偾张的、惊饶反差美。
“转过去，我看看背面。”方卫国喉咙有些发干。
傻春羞得快要哭出来了，但还是听话地慢慢转过了身。
当看到那丁字裤的设计，完美地展现在眼前时，方卫国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站起身，几步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我的……傻春，你可真是个要人命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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