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讲得好！我们那个时候，要是有莫兰，就不会被论文折磨那么久了！”
空中，被讲课的莫兰吸引来的学姐们都感觉大受裨益，忍不住为她鼓掌。
甚至有至今写论文都不得其法的二年级女巫掏出纸笔来现场记笔记。
应试教育下总结出来的阅读答题技巧，让她们如获至宝。
莫兰忽然有些为女巫们的教育水平担心了。
文字理解和阅读能力这些，还能看出，学院有在认真的培养。
可算术能力呢？
学院好像没有数学课！
幼女巫丛书里关于数学的，大概就只有一些数字吧！
女巫们生下来就知道每个女巫文数字对应的含义。
可是认识，不代表她们会算术啊！
等等，她之前卖卡牌的时候，女巫们真的弄明白了什么是利息，什么是分期吗？
她忍不住问了最先把论文改好的瓦西妲和希尔芙：
“如果我有一张卡牌，售价100玛娜一次性魔力，你们需要分四期付款的话，平均一期要付多少玛娜的一次性魔力？”
“莫兰，你又研究出新卡牌了吗？什么卡牌？”瓦西妲问。
希尔芙也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莫兰摇了摇头：“你们就帮我算算，平均一期要付多少玛娜就好了。”
瓦西妲和希尔芙：(o°°o)
莫兰深吸一口气：“你们是不是不会算？”
瓦西妲和希尔芙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
“不会算不是正常吗？哪个女巫会算这个？契约书上不是都写好了吗？按照那个来就好了呀！”
莫兰看向其他女巫。
竖着耳朵偷听的女巫们默默把头低的更下了一些，别管她们，她们还在赶论文。
空中的高年级女巫默默调转扫帚，嗖的一下飞走了。
莫兰闭了闭眼，之前还以为自己卖卡牌多成功呢！
结果顾客们连分期都没搞懂，难怪选的都是她契约书上写明了还款细节的分期方法。
真不知道该她们心大，还是太相信她了。
今非得把女巫们的数学水平弄清楚不可！
“我再问你们，你们有100玛娜魔力，花掉25玛娜了，还剩多少？”
“75！”女巫们秒答。
“每增长2玛娜魔力，一个月增长多少玛娜魔力？”
“2，4，6……60玛娜！”
……
“如果你们施展清泉术时能充分调动的最大魔力为1玛娜，你们的魔力总量为50玛娜，你们的清泉术等级是多少？”
“(′???`)”
“这是我们该知道的吗？”
女巫们眼睛已经变成了蚊香圈儿。
“这你们不该知道吗？百分比不会算，你们怎么知道自己的魔法等级呢？”
莫兰不明白，女巫们更不理解：
“自己当然不知道啊！不都是去族会考女巫专业等级证书的时候测出来的吗？”
莫兰忽然想起，之前女巫们都是靠看能量光晕的亮度，来分辨自己魔法力的多少的。
连魔法力总量的准确数值都不知道，去哪儿算比例啊！
她又问了好几个数学问题，然后发现，女巫们加减计算都没有问题。
甚至可以称得上非常擅长。
她们对每个数字代表的数量非常了解。
无论是数还是整数，所有的加法和减法，她们计算的都非常准确。
但也仅限于此了，乘法、除法都算不明白，百分比、利息这些更别提了。
算累加累减，她们甚至都是挨个儿加，挨个儿减的。
莫兰对此十分忧虑。
数学这么差，以后真的不会被骗钱吗？
“院长，院长！咱们学院有数学课吗？”
“什么是数学课？”
莫兰：“……”
她有点儿想拿刚刚问女巫们的问题，问问院长了。
周围这么多女巫呢，她忍住了，只解释了一下数学的含义。
“你的这个，只有人类法师、地精和个别恶魔，才会深入学习吧！我们女巫的平均算术水平已经算是瓦伦大陆上比较不错的了，除了遇到法师、地精和恶魔，都不用担心被骗！”
莫兰：“！！！”
女巫们这数学水平，竟然已经算是好的了吗？
瓦伦大陆的数学这么没落？
难怪莉莉丝总是她比地精还奸商。
大家数学都这么差，账都算不明白呢！怎么奸得起来？
她竟然稍微安心了一点。
至少女巫们这样，不会到处被坑了。
毕竟瓦伦大陆上很多人连加减法都还算不明白呢！
“不过你的对，现在你的那个{人物卡}，可以实时观测自己的魔力量，女巫们若是会计算魔力占比，就能更方便准确的知道自己的魔法水平了。
我会跟其他阿米莎讨论这件事的。”
莫兰眼睛一亮：“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数学基础启蒙书！”
蓝星记忆里有现成的，改编成适合女巫们的版本就可以了。
学程度的数学，就够女巫们在瓦伦世界横着走了。
“你前世的那个世界，数学知识很普遍吗？”
“当然！12岁孩子的数学知识，大概就够在瓦伦世界横着走了！”
……
女巫们听着莫兰和一个凭空出现的院长声音一唱一和，表情逐渐惊恐。
莫兰前世是一个人均地精的世界吗？
地精都没这么夸张！
而且她们也不是地精啊！
数学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莫兰的那些问题，一听一个不吱声！
可惜她们敢怒不敢言。
掌握着卡牌和论文之术的莫兰，是她们的衣食父母，惹不起惹不起。
此时，每个女巫都无师自通了使们祈祷技能。
祈祷其他阿米莎女士别同意开数学课！
瓦西妲瞅到城堡钟楼的尖顶，顿时找到了救星：“莫兰！快上课了！咱们快去教室吧！”
其他女巫们纷纷点头：“对对对！我们的论文改的差不多了！”
快别数学了，听起来就让女巫害怕！
“院长，我还有一些想法，咱们下课后再细。”莫兰仍然意犹未尽，不过确实快上课了。
现在和她聊数学教学的阿米莎女士，和待会儿给她们上魔法基础理论的可不是同一个。
她们的记忆并不是随时共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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