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佛？什么是魔？
石南跌坐在地，苦苦思索
老实，在两个月之前，他还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接触的是金融学会计学。英语四六级……佛和魔对他来。只不过是影视剧中的特定称谓而已。
就算后来接触了唐糖这位佛，他只是把唐糖当成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从来没有思考过佛的真谛，唐糖也没有对他讲过。
可是魔王的问题，要怎么回答呢？
月亮渐渐升上空，淡淡的清辉洒在石南的身上，映出了他蜷成一团的影子。
石南忽然心中一动，站了起来：“佛，应该是我身上月光，魔，就是月光照在我身上，后面映出的影子吧！”
“不准确！”魔王摇了摇头：“但是你所的，也有一点点的道理。”
“我来告诉你佛和魔的区别！魔和佛只是人心中对烦恼的剧相化。魔对应的是欲望兽性非理性的自我，佛对应的是崇高情操完美道德的本我。魔和佛本就是人一体两面的表现。一念起，千山万水，一念灭，沧海桑田，的就是这个道理！”
“世人认为洞庭龙老护佑众生，可是他对你的遭遇袖手旁观，世人认为我魔王寨无恶不作。可是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却愿意帮你。佛又如何，魔又如何？只不过人心所向罢了！”
石南隐隐约约觉得魔王的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似乎是以哲学特有的思维悖论混淆概念。可是现在他一心想的，就是救出唐糖。
什么成佛成魔，只要唐糖在身边，就算是个阿修罗又如何！
“你可是要我成魔？”石南盯着魔王，一字字坚决的道：“若是可以让我实力提升，成魔又如何！”
魔王哑然失笑：“你以为成魔就很简单么？若没有铁石的心肠，如何成魔？若没有霹雳的手段，如何成魔？若没有违逆意的气概，如何成魔？”
“我有！”石南攥紧了双拳，心里莫名其妙的想起曾经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段子。
如果我变坏了,请你告诉别人,我曾经纯真过……
“即便是你成魔，你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打败剑神。所以，我要和你做个交易！”魔王图穷匕见。出自己的要求。
“十之后，我要你陪我一起击杀洞庭龙老，若能成功，我们一起去找剑神，我帮你一起救回你的女人！”扔投匠圾。
“好！”石南答应的毫不含糊。要魔王帮助自己毫无私心，他也不可能相信。那是魔王不是红领巾。
现在魔王出了要求，反倒更让人相信。所以石南答应的很快很干脆。
“我相信，唐糖宁愿烟消云散，也不愿意你变成拜月教徒的！”脑海中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石南浑身一激灵。
这声音不男不女。很机械宛如电子合成音，正是系统发出来的。
自从唐糖离开之后，石南再次进入系统，系统中这个熟悉的声音就不再出现了。
石南本来以为这个声音是唐糖制造的程序音，随着唐糖的离开，他就好像手机没有电量一眼，再也不出现了。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再次出现，并且拥有自主判断力一眼，前来阻止自己。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件系统，其实就是我来主持的，至于我是谁，你用自己的脑子想想看，唐糖用我来创造系统，我肯定是她最最最最亲密的……”
“法宝啦！”
法宝？石南愕然，西游记中，唐三藏是个战五渣，万事都靠三个徒弟，又哪里有什么法宝了……
不对，法宝似乎还是有的……
“你是，紫金钵盂？”石南迟疑的问道。
“那个吃货已经送给悟能了！”系统的声音道：“你真的想不到吗？”
“九环锡杖？锦襕袈裟？”
“最后一个才猜到我！”系统不满的哼了一声：“难道你不清楚袈裟对佛的意义吗？”
锦襕袈裟……石南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一个袈裟变成系统……唐糖的脑洞是有多大？
不过起来，这袈裟确实是唐三藏最牛的一件宝物了，当初黑熊精那么拼命抢夺，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吧！
“若你打定了主意，你跟我来！”魔王开口，声音打断了石南和系统的交谈。
“他会给你举行仪式，让你变成拜月教徒，接收月之暗面的力量！那样的话，你就将自己的灵魂与魔鬼做了交易，以后，永远永远都受到月之暗面的控制！而唐糖，永远也不可能被你救出来了！”
“怎么，你不愿意了么？”魔王走了两步，见石南呆立不动，转过头冷冷的笑。
“你的是真的？”石南急迫的问袈裟。
“当然，你知道为什么当年唐三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而没有遭遇半点不测，那是因为信仰在保护他们。一个人没有了信仰，就会越来越沉沦，只要有信仰，石上也开满花，所有的磨难，终究都会过去！”
“拜月教……就是他所的魔吗？”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就算我想给你解释，时间也来不及了好吧，我敢打赌，若是你拒绝了这个人，他分分钟就会翻脸。难道你没见到，月亮已经起了变化了吗？”
石南仰头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原本如冰盘一样的月亮，竟然染上了一层淡红色，看上去极为的诡异。
魔王同样关注着头顶的月亮，见到石南呆滞的样子，他冷哼了一声：“可是后悔了？”
“是！”石南盯着魔王：“你到底是要我入魔，还是让我拜月？”
听到石南的后一句话，魔王浑身一震，身上的青衫骤然鼓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度冷肃，杀气四溢的双眸盯着石南。
“，你到底知道什么？”
“笨蛋啊！你怎么可以直接出拜月两个字，这是他们的秘密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若不能入伙，都会被杀掉灭口的……”
袈裟一个劲的埋怨石南，石南凝神望着魔王，低声道：“因为我终于想明白了，你不见得是在帮我！而是想利用我！否则的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拜月的！”魔王声音寒彻如冰，缓缓逼近了石南。
“被你害死了！”袈裟哀嚎一声：“你还不快跑……”
“我当然知道……啊！”石南莫测高深的对魔王笑笑，忽然一脸骇异的望向了魔王的身后，惊呼了一声。
魔王心中一凛，飞快的转头，身后却空无一物。
与此同时，石南风一样的撒开腿奔跑起来。
“魂淡！”魔王知道自己被骗，心中大怒，双脚一点地，整个人扑向空郑
他在空中凌空一个翻身，像是飞鸟一样，向着石南逃走的方向滑行过去。
令人惊骇的是，他身在空中，双脚像是平地上奔跑一样摆动，每一脚踩在虚空中，空中都会出现一朵莲花。只不过，莲花的花瓣，竟然是黑色的……
眨眼之间，他已经从石南的头顶跃了过去，落地后，用背部对着石南。
石南恰好在他降落的时候，看到了他脚底一闪而逝的莲花，脸色变得极度奇怪起来。
石南他们紫竹院的心法，就叫做婆娑心法。
婆娑世界，步步生莲。这种凭空踏着莲花飞行的功夫，本来就是紫竹院的不传之秘。
只可惜，因为修为所限，石南还无法领悟这一眨不但是他，就连欧阳紫涵都没有做到这一点。可是现在这个魔王，却做到了……
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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