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昭昭干巴巴拒绝了她。
她很清楚她们想做什么，如果知道了是她脖颈上的颈环限制了她污染的力量，不定会把她杀了，然后取颈环。
戴着这个能够更好的让她们在人类世界穿梭行动。
只要伪装成人类，她们就不用再怕出污染区会被人类发现消灭了。
别的人类死不死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想死而已。
女人微挑着眉，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她缓缓歪头，脖子被拉长，脑袋几乎歪到180°，瞅着格外瘆人。
好在这里仅有的两人，一个是污染源，一个被操控了神智都没转过来，压根不害怕她突如其来的变化。
“那我就只能自己猜咯~”
女饶手轻轻抬起，昭昭瞬间警惕向后退了好几步，一副备战状态。
她并没有跟上，手指向她脖颈处：“是那个颈环吧？”
昭昭：“……”
“看来我猜对了，竟然被一个人类当狗一样拴起来了，你这源初力量当的可真悲哀，污染的力量爆发时，年纪应该还不大吧？”
女人并没有想要上手直接抢的意思，嗤笑一声，眼中鄙夷。
昭昭本来就属于心性十分稳定那类型的污染源，自然没有那么容易被激怒，更不会因为对方一句话就丧失理智。
女人见她这么防备，脑袋缓缓缩了回来：“算了，反正我也没办法直接触碰你脖子上那东西，虽然不是戴在我脖子上，对我影响还是蛮大的。”
她随意一抬手，一根触角突然从地面穿刺而出，朝着昭昭背面袭去，似乎想将她捆住。
昭昭早有防备，闪身躲过触角的袭击，转身朝着入口奔去。
“想跑？”
无数触角突然从地面升起，严严实实将整个入口堵死，她根本跑不掉。
女人像是在逗弄一只猫狗一样，怜悯且怜爱地看着她：“别跑了，我们才是同类，陛下马上就要有新的躯体，和我一起效忠陛下，不比做人类的狗好吗？”
昭昭冷眼看着她，并没有作出回答。
女人还在自顾自继续：“只要你誓死效忠陛下，陛下宽宏大量，也一定会接纳你……”
她话音还未落，一只纤细巧的手突然穿透她的腹部。
她想的话戛然而止，低头看着那只巧的手缓缓收了回去，鲜血顺着她那被开了一个洞的腹部里喷涌而出。
可她脸上却没有任何惊慌之色。
“你……”
被布挡着的整张脸只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平静如死水，似乎刚刚被她洞穿腹部的不是她一样。
偷袭得逞，昭昭趁机继续攻击，短短几秒钟，女人身上就已经被她贯穿了好几个和她手腕一样大的血洞，倒在地上，身下血流成河，双眼死不瞑目。
空气里的异香夹杂着腥臭的血腥气，昭昭皱了皱眉，朝着宋嘉嘉走过去，打算直接把她带走。
但地上的法阵，她直觉不能走进去，那就只能破坏掉了。
她看着地上的法阵，想着要不拿血在上面补几笔？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破坏，只能想到这个方法，并付诸行动。
她正转过身，打算去取躺在地上的那个女饶血。
突然，一只触手在她转身瞬间贯穿她的身体，鲜血喷涌而出，还没反应过来，手脚就被接二连三的触手给捆了起来摁在地上。
昭昭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眼神定定看着原本已经被她洞穿身体到没有气息的女人突然动了。
她缓缓从地面上起身，身上的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着。
“不自量力。”
女人走到她跟前，嗤笑一声：“既然你这么不配合，我就只能亲自带你去见陛下了。”
昭昭挣扎了下，没挣扎动，脸上面具掉落在地上。
“别挣扎了，我们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你再怎么挣扎也没用，老老实实跟我走吧。”
女人捆着她，将她拖走从另一条通道离开。
隐隐约约，昭昭瞧见了跪在阵法正中央的宋嘉嘉裙摆下的腿后似乎有吸盘正缓缓消失。
……
……
一下午很快过去，鹿央一赚了四千二的积分，简直开心到飞起。
就这速度，再来一，她都可以买S级精神体了。
只是主线任务净化A级以上哨兵只完成了8个。
还是太慢了。
万兽迷倒是涨了不少。
已经涨到432了。
有的精神体她会摸几下，有的会忘记，所以万兽迷参差不齐。
而后，她又把赚来的净化值全部兑换成体能了。
130净化值，兑换65体能，加上之前的90，她现在体能值一共155。
哇，好多。
她现在能徒手捏碎石块吗？
鹿央左右看了看地板，没有石块，但桌上有笔……
嘿嘿……
魔爪朝着桌上的笔伸了过去，她随手挑了一支“幸运儿”，随意一掰。
“咔”的一声，她手里的笔被她轻松掰成两半，捏住的地方也有些碎了。
“！！！”
鹿央一脸震惊，她这身板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一兴奋，她又多尝试了几遍，直到桌上不再剩下“幸运儿”才满足地离开了治疗室。
治疗室的门缓缓关上，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睁开眼，虚弱的金色眸子扫过已经关上的门，最后落在桌上那片被掰得七零八落的笔上。
……
回到营帐，鹿央就一直在等着昭昭回来给她通风报信。
可她等啊等，宋嘉嘉都已经回来了，也久久不见昭昭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
鹿央蹙着眉，吃饭时一直盯着容光焕发的宋嘉嘉看。
她都没事，昭昭跑哪去了？
难道跑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在昭昭脖颈上的颈环里安装了定位装置。
她连忙打开通讯器看了眼定位。
昭昭的位置在朝着北方挪动。
好像已经离开村子了。
鹿央蹙起眉，按照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并没有强制限制嘉嘉的自由，她如果想跑的话早就跑了，压根不必等到现在。
而且她自己也知道，脖颈上的颈环只有她能打开，外力破坏也没用。
也知道颈环里有定位装置，不管她到哪里，她都能找到她。
所以她不会跑，一直都乖乖待在她身边。
这次是怎么了？
鹿央沉思着收回目光。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这个祭典确实有问题，并且昭昭已经被对方发现强制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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