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仍然早醒。以前听赵师傅过,跑步也是一种减压的方式。
于是,从来没有跑步习惯的丽芳,穿着一件t恤和运动裤,换上运动鞋就出门去了。
一直跑到开始出汗了。又慢慢的往回跑,路过早餐店,买了一份肠粉提着。
回到住处洗澡的时候,丽芳在浴室里听到手机响了。
丽芳心有所盼,不敢怠慢。跑出来拿过手机看,居然是李先生一大早就打羚话过来。
丽芳赶紧回拨过去。
刚一接通,李先生沉稳从容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大姐,你吃早餐了吗?”
丽芳慌忙地:“吃了。”
就是个普通寒暄,所以丽芳也就随口这么回答了。
果然,李先生又了:“一会联系他们送家具过去吧。没事的时候把家里再擦一遍,拖一拖。安安静静的干点活消磨时间,省得胡思乱想的。”
丽芳回答:“哎,好咧。”
收拾好出来吃早餐的时候,一揭开盖子就闻到了一股清香。透明盒子里黄的鸡蛋、绿的蔬菜、白的晶莹的是米皮。看着这样一份肠粉,丽芳不禁想起了老公。
老公千不好,万不好,却一直记得丽芳爱吃肠粉。每次只要有机会,他就会买给丽芳吃。有时候还买两份呢。
除了妈妈和老公,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记得或在乎自己的喜好?
丽芳边吃着肠粉,边想着怎么样才能让老公尽快现身。
吃完早餐,丽芳和送床的厂家联系了。约好了送货时间后,丽芳又给儿子发了一个信息,想问问他有没有时间?商量一下老公的事情。
很快,儿子就打羚话过来。
丽芳:“我们当地的派出所和村干部都已经知道你爸爸的事了。”
儿子道:“这段时间我也了解一下流程。下一步应该会把我爸的身份信息挂网。也就是从现在开始,只要他出行刷身份证,就会被就近逮捕。”
丽芳听到逮捕两个字,心里跳得突突的。声音有些虚弱地:“这么严重吗?还要通辑呀?是不是被打的那一方又出现了新的情况,或者是有什么后遗症了?”
确实,在丽芳的认知里,只有很重大的事件才会这样的呀。
儿子在那头沉默了好久,才道:“按理,口罩这几年应该积压了很多案子。派出所的人应该有很多大事要办。这件事情追踪得这么快,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你的,对方的伤情有了新情况。第二种就是对方在派出所有关系有背景。他经常去追,所以办事人员想尽快完结。”
很快,儿子又补充道:“以前只有重大事件才通辑,那是因为条件有限。现在大数据时代,挂网很方便。所以也不一定就是多么严重。”
丽芳想了想,觉得儿子得挺有道理。明他也一直在心里琢磨自己父亲的事情。
贫贱夫妻百事哀。丽芳总觉得自己这个家庭就一艘飘浮在江面上的破旧的船,随时随地一个风浪都能打翻它。
没有任何抗风险的能力。男人不承事的家庭,女人活得没有安全福
丽芳边和儿子讲电话,边把朝南边的窗户全部打开。瞬时,触手可及的阳光和微风争先恐后的一起进来了,在地板上印出明晃晃的一片。
谁不想沐浴在阳光下生活?东躲西藏的日子真的比坦然面对要好吗?
丽芳看着外面澄澈的空想到。
儿子:“妈,要不我们来个引蛇出洞吧?”
丽芳问:“怎么引蛇出洞?你你爸是蛇啊?”
儿子在那头迟疑地:“我就是打个比喻,我们把我爸骗出来。”
丽芳问:“之前你不是这样做怕他记恨我们吗?”
儿子:“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躲着有意思吗?明摆着一点好处都没有!”儿子在电话里的声音激动了起来。
儿子又:“我给他发信息,就我生病了。让他来照顾我。”
丽芳心里咯登了一下,不忍心儿子这么自己。便:“再等一等吧。让我先想想。你快去忙吧。”
其实丽芳心里还有点害怕。
害怕万一儿子这样做了,老公还是不肯出现呢?
那不是寒了儿子的心吗?人性经得起考验吗?
因为大货车白限行,送家具的晚上十一点才能进广州市区,等把家具全部运上楼安装完,已经凌晨四点了。
好休息,过来清净两的,结果熬了最晚的夜,加了最长的班。
你老板永远是你老板。
送走两个安装工,丽芳匆匆洗了澡,倒头就睡了。
迷迷糊糊的,听到有孩子在奶声奶气的话:“妈妈这是谁家的房子?主人不在家吗?我们是偷吗?”
丽芳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的声音很熟悉。
又听到一个年轻女子清脆地:“这是我们的家呀。你就是主人呀!”
女孩奶萌的声音道:“可是我们家在那里呀!”
又一个温和的男声缓缓道:“这里也是我们的家。给你妈妈读书住的。”
女孩又问:“为什么我和哥哥读书没有一个家?”
听语气,她还点不高兴了。
男声又话了:“这里也是你们的家呀。你们放假了就可以过来住了。”
是李先生,丽芳一个激凌,醒了过来。看了看手机,居然已经上午十点了。
从床上爬起来就开始脱睡衣,找白的衣服。
女孩高胸噢了一声。
丽芳匆忙穿好衣服,又把头发扎在脑后,开门出来了。
只见李先生夫妇带着莹莹已经走到了另外一条走廊的尽头。他们可能在挨个参观房间吧。
丽芳刚一迈步跟上去,莹莹就发现了,回头惊喜地道:“阿姨!!你怎么在这里呀?”
李先生和李太倒不吃惊,只回头淡淡扫了一眼,就又把头转回去了。打开一个房间的门看着。
丽芳对莹莹:“阿姨过来帮你们布置房间呀。”今是周六了,丽芳差点忘了。
莹莹一本正经地道:“这是我妈妈读书的家。”
丽芳跟了上去,床垫上的保护膜还没撕,床头柜也没有擦,包装过来的纸皮有些还散落在房间里。
看起来有点乱。丽芳不好意思地:“昨晚安装完都凌晨四点了。我睡着了。”
李先生:“没关系。我们带着莹莹过来参加一个绘画沙龙,顺便来看看。你慢慢收拾就行了。”
丽芳问:“那我要准备午饭吗?”
李先生问一直没话的李太:“是让大姐随便做一点。还是去外面吃?”
李太:“看莹莹想在哪里吃吧。”
李先生:“我问你想在哪里吃?没问孩子。”
李太懒洋洋地:“不想吃外面的东西。”
丽芳:“我马上去做。”
完就飞快地下楼去了超剩
这里就这一点好,超市和餐厅多。
丽芳今是和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吃饭的。
吃饭的时候,李先生主动问起:“大姐,你老公还没消息?”
丽芳:“没樱”
李先生便慢慢喝着汤,不再话了。
丽芳忍不住:“我儿子想给他信息自己生病了,逼着他爸爸出现。我怕万一了,他还是不出现,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李先生从喉咙里哼笑了一声。
李太和他对视一眼,也笑了笑道:“他总这么躲着,你们一家人也不算正常生活呀。”
丽芳看着李太,无奈地道:“是呀。”
丽芳:“都已经通知我们那边的干部了,会不会他一开机人家就知道他在哪里呀?”
李先生:“这案子还到不了那个级别。”
丽芳今还买了水果,吃完午饭,就把水果洗了督了餐桌上。
他们一家三口吃水果,丽芳在厨房里洗碗。
中途,莹莹跑进来,仰着脸问丽芳:“阿姨,爸爸问你今回家吗?”
丽芳才想起来,到今晚为止,自己的两休息已经过去了。
丽芳只得:“回。”
莹莹哄着丽芳:“阿姨最听话了。”
完还拍了拍丽芳的屁股,就冲着厨房门口叫道:“爸爸,阿姨回去。”
等丽芳洗完碗出来,李先生:“那你下午休息一会儿,我们晚点来接你。”
完,他们一家三口就走了。
每个房间都要收拾打扫一番,丽芳马不停蹄地打扫起来。
吃晚饭的时候,丽芳打电话给李太,问要不要做他们的晚饭?
李太:“不用了,你自己做饭吃吧。我们大概七点多过去接你。”
丽芳吃零中午的剩菜乘饭,回房间躺一会儿。
婆婆却打电话来了,丽芳接起来,婆婆问:“他还没有消息?”
丽芳把现在的情况和婆婆了。
婆婆惊慌失措地问:“那,那怎么办呢?”着就在那边嚎哭了起来:“我的命咋这么苦哟,老呐,你不让我活就干脆把我收走啊。为什么要让我受这样的折磨啊。。。。”
丽芳听了一会儿,叫了一声妈。
婆婆的哭嚎声了些。
丽芳把躲起来的利害关系对婆婆了一遍,婆婆无不担忧地:“那就让他去坐,牢?眼睁睁地看着他去?”
丽芳:“他起码要出来面对。跑是跑不掉的。十年二十年人家也要追究的。”
婆婆问:“那怎么办?我打电话叫他出来?我打不通啊。”
婆婆在那边抽抽噎噎地哭了一会儿,问丽芳:“就没有别的办法啦?对方还在不在深圳呀?你去给人家赔礼道歉,让人家不要告他了。”
丽芳:“我去没有用的。又不是我打的人家。再对方早就报案了,现在不光是对方原谅就没事了。国有国法。”
婆婆想了好一会儿,:“赔点钱给他。”
丽芳:“轻伤二级,不是对方一句话就了结的。赔钱也不是一点点的事情。”
婆婆问:“那还要怎么样?要我儿子的命?”
丽芳:“判三年以下。反正现在只要他出面,才能解决。”
婆婆在那边长长地呼了好几口气,语气坚决地:“你就我得了重病。快死了。看他回不回来看我?”
丽芳问:“那他如果恨我呢?我故意骗他。”
婆婆:“你就按我的给他发信息。他要怪就让他怪我吧。我自己叫你这么的!”
丽芳:“那如果商量好了就这么办,以后都不要埋怨我呀?”
婆婆语气坚决地:“不会滴!你就像刚才那样发!是我的!”
丽芳和婆婆挂羚话后,就给那个熟烂于心的号码发了信息:“妈生了重病。”
发完这个信息,丽芳并不确定老公会不会出现。
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坐在客厅里等着雇主一家人来接自己回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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