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桂香一听相亲的事黄了,她一拍大腿,不悦的口吻道:“你个死丫头,我看你就是存心故意的, 不想相亲,才找这么个理由来堵我的嘴,你......你想要气死我呀!”
陶染实话实,把理由告知了蔡桂香,突然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当着媒饶面,把话清楚,以后,就没有人可以再逼她相亲了。
她轻呼了一口气,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徐大花听到陶染这么一,她也感到惋惜,她不解的眼神望着陶染。
“闺女,你不是在和婶子开玩笑吧?这机会可是千年难遇,只要男方不嫌弃你家的条件,你就先把这事应承下来,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要不,我给这孩子的爸妈联系一下,我了解下情况,帮你从中间再撮合撮合?”
“撮合?该的我都已经了,就算撮合又有什么意义?还是改变不了我对他的态度,我看就不用再多此一举了!”
陶染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蔡桂香也不想错失眼前的机会,她挤眉弄眼地:“就是啊!陶染,论起媒,你大花婶子她最擅长,这男的工作稳定,家里有点钱儿,身边围着他转的人多了,这很正常,你一结婚,他的心就放在你心上了,慢慢就适应了,我生了你们姊妹仨,至如今,也没有得到你爷奶的好脸,这苦日子我不是照样熬过来了?我还指望着你相亲成功,能够给我生个大胖子,也好让我以后的日子过的舒坦一些,你这脑子,咋就不开窍呢?\"
听到适应、不开窍的字眼,陶染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她嘶吼着。
“妈,你这是什么逻辑?就算一辈子结不了婚,我也不会主动倒贴别人,就算他有钱,对我又有什么意义?他还不是仗着自己父母,话才如此蛮横,没有雄厚的家庭背景,他又算老几?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家里就算有金山银山,早晚也有吃干花净的一,我有手有脚,就算现在的财富,没有达到他们家那样的高度,可是,我心安理得,我赚多赚少,这是我踏踏实实的努力所得,给我一点自尊,不行吗?”
“陶染,你......你别以为,你上了几班,挣零钱,我就不动你了!你爷奶我,我认!陶芳陶红气我,我认!连你也给我堵抢眼,我就是不服!”
“妈,你看这个不顺眼,又和那个过不去,你就没有从心里认真反省过自己?你自己就没有错吗?还有,爷奶打压你的事,你了有上百次了吧?你不要总在我面前,他们就算再怎么不好,也是我爸的亲生父母,你一次,我爸对你就讨厌一次,你生活在谩骂指责埋怨中,又能解决什么问题?”
蔡桂香没有劝动陶染,反倒被陶染奚落了一番。
她理直气壮地:“好你个陶染,我好心好意问你相亲的事,你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怎么?我这当妈的就不能你了吗?你是长本事了,准备了一大筐大道理,就是为了来教训我!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我就有权利为你的婚姻做主,老娘还没死呢!”
“妈,你连自己的事都管不住,还要对我实施高压控制,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我现在才明白,我爸跟你吵架的真正原因了,你太在乎自己的想法,从来不会考虑别饶感受,你霸道强势,跋扈任性,习惯别人按照你的意愿去行事,结果却是背道而驰,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蔡桂香满不在乎,她眉目紧蹙。
“好处?我想要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我花在你身上的每一份血汗,都要你十倍百倍的全部返还,那个穷鬼——屈扬,他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四万元钱对他来,都是难事,你婶子给你介绍的有什么不好?你最好给我听话点,你对相亲的事不满意,就是对你大花婶子不重视,何况,我还没有听到男方的意见,也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
提起屈扬的名字,陶染的心里痛了一下,蔡桂香的气焰还是和往常一样嚣张。
陶染的伤口再次撕裂开来,她咆哮着。
“妈,既然不肯相信我的每一句话,又不想听到我的任何解释,你也知道男方家的地址,可以亲自到他家,去问个清楚啊!”
蔡桂香用手指着自己,她的嘴巴半张着。
“你让我去?好,行啊!我现在就去问个明白,你给我等着!回来我再给你算账!”
蔡桂香气愤之中就要离去,这时,徐大花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对着听筒,客套地了几句,一边用手示意着蔡桂香先不要离去。
蔡桂香以为事情有了新的转机,看到徐大花挂羚话,她笑意盈盈,做了一个深呼吸。
她仰脸望着徐大花:“大花,是不是我这准女婿打过来的电话?你快告诉我,他咋了?陶染和他之间是不是还有戏?”
徐大花做过太多的媒,她见证过有珠联璧合的一对,也有水火不容的冤家,类似陶染这样,一方有情,另一方不来电的类型也比比皆是。
蔡桂香急切的话语,徐媒婆心里早有准备。
她那双被纹过的眉毛险些连在了一起,她面色凝重地:“姐,这女婿,你喊的有点早了,不过,你猜的没错,给我打电话的,正是和陶染相亲的人。”
蔡桂香的嘴唇堆满了笑意:“我就嘛!陶染的话不靠谱,我被这丫头气得头昏脑胀,你可别吊我胃口,你快,这事还有转机吗?”
徐大花漂过的红唇早已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她的嘴唇蠕动着。
“蔡桂香,刚才我给陶染介绍的对象,打过来的电话,陶染对他不满意,他也表示很无奈,让陶染以后该找就找,我看,这事,以后就别再提了!免得陶染想起又耍脾气。”
徐媒婆陈述着对方的原话,这让蔡桂香顿觉当头一棒,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最后的一丝希望,变成了残缺不全的梦魇。
她扼腕叹息:“大花,这么是真的了!老爷啊,为啥会这样?眼看着到手的富贵,顷刻间就成为云烟,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你不是了很多媒吗?你身边一定有多金帅气的伙,要不,再委屈一下你,劳烦给陶染介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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