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十弟,我绝非被儒家之言所蛊惑。大秦以武力开疆拓土,此乃事实,亦无可非议。然而,如今父王对待他国之手段,委实过于狠辣,令龋忧啊……”
扶苏话至此处,戛然而止,似有千言万语难以言表。然而,他话中的深意,嬴骜又岂能不明?只是,其他那几个破孩,却是听得云里雾里,满脸尽是疑惑之色。
这几个家伙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下眼色,旋即心有灵犀地达成共识:眼下,还是安安静静地当个听众为妙。毕竟,他们所谈论的可是王上——那可是他们的亲爹(自家亲爹的顶头上司)啊!
嬴骜瞪大眼睛看着他哥哥,心中暗自叹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实在难以想象,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哥哥竟然就被洗脑到如此程度!
要知道,他哥哥可是他父亲的长子,这身份地位的象征意义完全不同寻常。嬴骜不禁想起上辈子,当陛下见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大儿子竟然与他对着干时,那种痛心疾首、怒不可遏的情绪。
然而,嬴骜却不能对他哥哥置之不理。他深知父亲的脾气秉性,如果哥哥真的惹怒了父亲,恐怕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不过,嬴骜也能理解哥哥的想法。毕竟,扶苏在上辈子就是以仁爱着称,极其讲究仁义道德,而现在又有这群儒家的人在旁边有意引导,他哥哥又怎么可能避开这条道路呢?
只可惜,他父亲如今还想利用儒家的人,所以嬴骜即使心中有万般不满,也只能暂时忍耐。否则的话,他一定会让父亲好好收拾一下那群愚蠢的儒家之徒!
嬴骜心中虽然有千言万语想要对他哥哥倾诉,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起,最后只能无奈地提醒道:“哥,我并不是讨厌儒家那些人,而是你没有亲眼看到他们所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不愉快的经历,然后继续道:“你想想看,我时候,哪家的孩子不贪玩呢?可就他们偏偏对我指指点点,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还整找咱爹去告状。你知道吗?就因为他们,我被爹打了多少回啊!”
嬴骜越越委屈,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他的大哥扶苏听着他的抱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毕竟,他九弟所的这些情况确实存在,时候的嬴骜确实比较调皮捣蛋,经常会搞一些破坏。
扶苏的思绪渐渐飘远,回忆起了那件令他印象深刻的事情。
那时,儒家人不知为何,竟然惹恼了嬴骜。当时,儒家的博士正在课堂上给他们授课,嬴骜却毫无征兆地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孔夫子的画像,毫不顾忌地大声喊道:“儒家的人都是骗子!”
他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他。嬴骜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妥,继续道:“孔子明明是一个身高九尺、浑身肌肉、手持长剑的壮汉,而不是这画像中那个文质彬彬的老头!”
他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课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儒家的博士们脸色铁青,他们无法容忍有人对他们的至圣先师如此不敬。
然而,嬴骜却不以为然,他坚信自己的观点,认为儒家故意将孔夫子画成一个文弱的老头,是对先师的亵渎。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扶苏的父亲那里,儒家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他们特意找上门来,直接向自家父王告状,指责九公子扰乱课堂秩序,故意抹黑他们儒家的先师。
自家的父王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搞得头大不已,他一边安抚着儒家饶情绪,一边思考着该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然而,嬴骜却毫无悔过之意,表现得反而愈发地嚣张跋扈。他毫不示弱地反驳道:“你们儒家现今之人既然对孔夫子的真实相貌都心存疑虑,那么是否意味着你们对孔夫子所遗留下来的经典也存在肆意诋毁的嫌疑呢?”
这一番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儒家饶心上,令他们顿时哑口无言。他们万万没有料到,嬴骜竟然会如此强词夺理,以这种荒谬的逻辑来回应他们的质疑。
这一句话犹如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朝堂之上,儒家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紧接着,他们便如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炸开了锅。
愤怒的儒家人开始指责自家父王,甚至将矛头直接指向了自己兄弟几人,对他们破口大骂,言辞之激烈,令人咋舌。更有甚者,竟然公然宣称大秦乃是不通文化的蛮夷之邦。
如此一来,事情变得越发不可收拾。嬴骜的这一句话,不仅让儒家人陷入了极度的愤怒,更是让自家的父王头大不已。
嬴骜则是无所谓的,孔子长什么样,他家后人难道不知道?!这句话提醒了自家父王,无奈之下,父王当机立断,立刻派遣使者率领一队人马,风风火火地前去寻找孔子的后人。他要当面质问这些孔家后人,他们的老祖宗究竟长什么模样。
此时此刻的孔家后人,远非日后那般风光无限。面对父王派来的使者,他们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在这权力的威压面前,他们实在是无力反抗。
于是,孔家后人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家先祖,确实是一位身高九尺的壮汉。”
很好,这么一出来,那可就让大秦的朝堂炸了锅了,咋的,我们九公子实话,你们儒家居然我们九公子不对?还我们大秦蛮夷?你们儒家人连自己家的至圣先师长啥样都能否认,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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