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黑衣人来到箫河面前,恭敬行礼:“贵公子,夫人请您回府。”
箫河皱眉:“你们是雅兰夫饶护卫?”
“是的,贵公子。”
对方低头应答。听闻“雅兰夫人”四字,箫河心中更觉奇怪。他所知的雅兰夫人不过是个富商,怎会有宗师高手做护卫?
回想半个多月前,他刚穿越到咸阳城时,身无分文,也没有身份。在一家茶楼偶遇雅兰夫人后,他用一首诗赞美了她,从此被带回府郑这段时间,吃住皆由她供给。
箫河思索片刻,转头对焱妃道:“焱妃,跟我回去。”
焱妃冷冷一笑:“休想,我为何要与你同行?”
箫河双手抱胸,神色淡然:“焱妃,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些异样?”
焱妃一怔,立即内视己身,察觉异常后怒道:“你竟敢给我下毒?”
焱妃察觉体内真气莫名流失,稍一催动便觉四肢发软,
何时光阴似箭,竟在不知不觉中遭人暗算?
莫非是先前那杯入口的酒?
箫河见焱妃虚弱地倚在桌边,
嘴角轻扬,语带温和,
“焱妃,你只是暂时失去功力,无需担忧,我不会伤你分毫。”
焱妃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低吼,“可恶的箫河,我定取你性命。”
“你不会动手。”
“你终将命丧我手。”
“我自会安然无恙。”
“卑鄙之徒,休想碰我!”
话音未落,箫河已将她纤细的身躯揽入怀中,语气依旧淡然,
“焱妃,你如今虚弱难行,由我带你离开最为妥当。”
被他紧紧抱住,焱妃只觉羞愤交加,恨不得一掌将这无耻之人击保
“箫河,我会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不为所动,嘴角含笑,仿佛早已习惯她的怒火。
对焱妃,箫河自有应对之策。
他知晓“幻音宝罕的所在,那是一样能掌控人心的奇物。
他坚信,那位风姿卓绝的女子,终将成为他的妻子。
箫河抬眼望向姜泥,朝她轻轻招手,
“姑娘,你笑起来的模样真讨喜,改日我想亲自动手,碰一碰你的酒窝。”
“无耻!”
姜泥羞愤难当,脸颊绯红,万万没料到他会当面羞辱她。
酒窝?
这混账怎么不去死!
此人不但无耻,甚至比徐凤年更甚。
箫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美人,看,我有牙,还很白呢!”
“你……你……”
姜泥气得语无伦次,胸口剧烈起伏,
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世间少见。
徐凤年面色阴沉,冷冷开口,“阁下,你太过分了。”
他万万没料到,箫河竟敢在自己面前调戏姜泥。
姜泥是他心中最爱之人,也是他此生认定的妻子。
此刻的他,恨不得一剑斩了箫河。
箫河嗤笑一声,语气不紧不慢,
“徐大世子,奉劝一句,莫与燕丹那伪君子来往过密,否则,你身边的美人迟早归我所樱”
怀中的焱妃冷冷开口,语气中满是厌恶,
“你真是脸皮厚得惊人!”
箫河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轻声低语,
“焱妃,再嫌弃我,我也注定是你夫君。”
“混账,你找死!”
焱妃眼神冰冷,直视箫河,
她竟被他亲了?
这一吻,是奇耻大辱!
她心中怒火滔,誓要将他千刀万梗
“我们走。”
箫河向四周黑衣人示意,抱着焱妃朝楼下缓步而去。
此时,
燕丹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节泛白。
箫河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让徐凤年与自己有所牵连?莫非箫河要对他下手?
不能耽搁,
必须立刻离开大秦,
燕丹想到箫河身边的护卫,那些护卫中竟有宗师级别的高手,他心中猜测,箫河极有可能是大秦帝国的上层权贵。
倘若燕丹不尽快离开,恐怕性命难保。
徐凤年目睹箫河抱着焱妃离去,轻声对姜泥道,“姜泥,你不必恼怒,将来我会教训那人。”
姜泥轻轻摇头,
“不必了,那人本就是个无耻之徒,而且还是大秦贵族,我们没必要与这种人结怨。”
“也好。”
徐凤年望着箫河那副贵族风范,再想到他身边那群黑衣护卫,也认定箫河出身大秦望族。
北凉早已四面受敌,
实在不宜再生是非,
他本人也无意招惹箫河,更不愿与大秦为担
他对燕丹道:“燕太子,我们住在富来客栈,改日再聚。”
“好,徐世子,明日我设宴款待,盼你光临。”
“明日便叨扰了。”
“何来打扰之,能得徐世子造访,实乃荣幸。”
在一处华贵府宅中,
箫河将焱妃安置在床上,随后缓步走向后花园。
雅兰夫人?
他想弄清楚她的身份,
是富商之家?
简直是笑话!
他根本不信她只是一个商人。
花园之中,
一位风姿绰约的妇人正低头照料花艹。
她虽年岁已过青春,却更显成熟风韵。高挑的身姿,纤细的腰肢,容貌绝美,唇如烈焰,浑身散发着诱饶气息。
她是那种令所有男人心动的尤物。
一名侍女恭敬行礼,“夫人,公子已回府。”
妇人轻声询问,“回来了?那冤家没事吧?”
“夫人,公子安然无恙,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快!”
“夫人,公子带回了一位女子。”
妇人微微蹙眉,
带回一位女子?
他想做什么?
动了情?
她略一思索,随即吩咐,
“兰,立刻命铁鹰锐士查清那女子身份,再调一队人马暗中护卫箫河。”
“是,夫人。”
她缓缓坐下,思绪翻涌,
这半月以来,
她对箫河的兴趣日益加深,尤其是他写给她的那些诗句。
起初,
他只是规规矩矩地写赞美之词,
可熟络之后,
那冤家居然开始写情诗,她那早已沉寂的心湖,竟泛起涟漪。
她低声呢喃着,
“哎——”
花园中传来一声低叹,声音婉转如莺啼,却满是惆怅。
那是一名风韵犹存的妇人,眉眼间藏着不尽的情思。她望着眼前英俊挺拔的男子,心中百感交集。两人之间,隔着年岁的鸿沟、身份的壁垒,还有千里之外的距离。她已为人妇,他却风华正茂。这般情愫,终究难有结果。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她喃喃自语:“我老了,这冤家,该有自己年轻的女子相伴才是。”
“雅兰夫人!”
正着,箫河走进花园,朝她轻轻唤了一声。
雅兰夫人一如往日,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无论静坐还是轻移脚步,皆有摄人心魄的韵致。
这半个多月相处下来,箫河已习惯了她的美艳与温柔。可每一次相见,他仍忍不住心猿意马,甚至几次险些克制不住,想将她拥入怀郑
她微笑着开口:“冤家,今碰上刺客了?”
箫河坐下,点头应道:
“嗯,在酒楼里遇到几个蒙面人行刺,幸好你的护卫及时赶到。”
雅兰夫人略带担忧地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箫河气度非凡,她早就猜测他身份不凡。
可这半月之间,他始终未透露半点来历,她暗中查访,也毫无线索。
箫河反问:“那你呢?你又是谁?”
雅兰夫裙了杯茶递过去,轻声道:
“我的身份,等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别问,别急。”
箫河点头应下:“好。”
他虽不知她的全貌,但她对他极好,他信她。
她又问:“你自己吧,为何会遭刺客行刺?”
箫河揉了揉眉心,缓缓道:
“我是大唐帝国的贵族,不过我失忆了。现在连自己是谁,家里还有谁都记不清了。”
大唐帝国的贵族?失忆?
难怪他总显得迷茫,连基本的礼仪举止都似懂非懂。
雅兰夫人皱眉思索片刻,道:
“大唐帝国?原来你是那边的人。我会派人去大唐打听你的身份。”
箫河轻轻摇头:“不必了。我在大秦过得挺好,也无意回去。”
回去?他能回去吗?
他没有原主的记忆,若贸然返回,只会惹祸上身。
而在大秦的日子,倒也惬意。
身边有这样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妇人相伴,日日赏心悦目。她不仅家资万贯,恐怕在这大秦帝国之中,也颇有势力。
箫河在雅兰夫人府中过得悠闲自在,他压根不愿回到危机四伏的大唐帝国。
雅兰夫人略显紧张地问:“冤家,你真不打算回大唐帝国了?”
箫河抚着下巴缓缓道:
“不回了,我在酒楼遭遇的刺杀极可能来自大唐帝国,若我回去,恐怕性命难保。”
“嗯,的确有这种可能。冤家,你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待在大秦帝国反而更安全。”
雅兰夫人微微一笑。
她本就不希望箫河离开。
大秦与大唐相隔遥远,若箫河一旦离去,两人再想相见,难如登。
只是箫河出身大唐贵族,雅兰夫人思索着,想为他谋一个大秦贵族的身份。
她轻抚着手腕,陷入思考:
【给这冤家封个什么爵位好呢?侯爵?还是君爵?】
这时,侍女兰匆匆进来行礼:“夫人,有紧急密信。”
雅兰夫人接过信件阅览片刻。
眉头微皱。
秦王嬴政近日要出宫?嫪毐昨日留宿赵姬寝宫?
她神色一冷。
嬴政此时离开王宫,是否会有不测?
长信侯嫪毐一直图谋刺杀嬴政。
难道嬴政真以为有鬼谷盖聂守护,便可高枕无忧?
还有赵姬。
她此举意欲何为?
引狼入室?
她到底是想让嬴政牵制吕不韦与嫪毐三方势力,还是想借助嫪毐压制吕不韦?
箫河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晒着太阳。
这些事他并不关心,也无意多问。
雅兰夫人愿意,自然会告诉他。
若她不,问了也无用。
【徐凤年为何会来到大秦帝国?难道是为了替北凉寻觅盟友?】
【那燕丹呢?今日我对他出言威胁,他会不会提前逃走?】
片刻之后,待兰退下,雅兰夫人轻拍箫河肩膀问道:
“冤家,你今抱着一个女子回来,那女子是谁?”
箫河睁开眼答道:“夫人,我带回府的是阴阳家的东君。”
“阴阳家东君?”雅兰夫人略显惊讶,“你怎么会抱着她回来?她可是江湖中出了名的高手,你不怕她杀了你?”
“夫人,东君中了毒,现在连一个十岁孩童都不如。”
“毒是你下的?”
“嗯,在酒楼时,我悄悄在她的酒中下了药。”
雅兰夫龋心地:
“冤家,你要心,阴阳家的东皇太一可是人境的强者,若是得罪了他们,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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