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光流刚站稳,就踢到了卷成筒的奏折——不是同治朝的脂粉绸缎,是混着墨汁味的宣纸,油墨香里裹着股“急功近利”的焦火气,比江南制造局的机器声还刺耳。元宝刚把嘴里的糕点渣咽了,就被抱奏折的太监撞得踉跄,抬头一看:紫禁城的宫墙上贴满了“变法新政”的告示,字写得龙飞凤舞,却被人划得全是叉;光绪帝的龙椅前摆着堆新印的章程,可他身后的黄幔,比同治朝的更厚,比慈禧的脸还沉,比咸丰的逃难更透着股“鸡蛋碰石头”的莽撞。
“坐标m-1898,清光绪二十四年,京师紫禁城勤政殿。”陆研新的量子检测仪屏幕跳着“激进数据流”,一道亮得刺眼,一道黑得压顶,能量场稳定性骤降到10%,“规则灵韵从‘同治缝补’炸成‘光绪变法’——洪武的刚、康熙的活、雍正的实,到这儿全成了‘纸上画饼’,军阀的窟窿没填,洋务的烂账没清,现在靠‘一百零三新政’瞎折腾,变的比道光的补丁还乱!”
诺亚展开全息沙盘,载湉的虚影站在龙案前,手里攥着《定国是诏》,脸涨得通红,龙袍的扣子崩开两颗,声音比打雷还响:“废除八股!办新式学堂!李鸿章的淮军要改练新军!谁反对,谁就滚!”可黄幔后的慈禧虚影,手里捻着佛珠,眼皮都没抬,只对李莲英:“去告诉荣禄,让北洋军离京师近点。”
沙盘左侧,“纸上谈兵”的离谱比同治的傀儡戏还魔幻:康有为要“断发易服”,刚下旨三,京城的剃头匠全被百姓砸了铺子——老头们“留发是祖宗规矩”,年轻人嫌新衣服太贵,灵韵里满是“拍脑袋决策”的荒唐;梁启超要办京师大学堂,没钱就去抢国子监的藏书卖,把朱熹的刻本当废纸论斤卖,气得老儒们哭着撞柱子,灵韵里全是“瞎搞乱折腾”的混乱;更绝的是光绪要“裁汰冗官”,一撤了六个衙门,被裁的官员堵在宫门口哭,光绪让禁军把人拖走,结果禁军里全是慈禧的人,压根不动,灵韵里满是“皇帝没人理”的尴尬。
右侧,“慈禧反杀”的操作比变法更狠辣:光绪给袁世凯传密诏,让他杀荣禄、围颐和园,袁世凯转头就把密诏交给慈禧,慈禧拍着桌子笑:“这孩子,还想跟我斗?”;荣禄的北洋军刚围了京师,慈禧就穿着朝服从颐和园回来,指着光绪的鼻子骂:“你要变法?先把你额娘的权还回来!”灵韵里满是“姜还是老的辣”的算计;更离谱的是慈禧“反杀”后,把新政全废了,却唯独留下“办工厂”——不是支持实业,是觉得工厂能收税,灵韵里全是“只认钱不认理”的现实,比咸丰卖地还直白。
“同治装样子,光绪瞎蹦跶!”刘知非指着沙盘里的“新政章程”,笑得直揉肚子,“洪武办事靠规矩,雍正办事靠实干,乾隆办事靠装x,光绪办事靠喊口号!”他指着京师大学堂的虚影,学生们上课学的是“声光化电”,下课就得背《论语》,因为慈禧“不能丢了祖宗的根”;康有为要译外国书,慈禧就让人把书里的“民权”俩字全涂了,改成“君权”,灵韵里满是“又想变又不敢变”的拧巴;更离谱的是光绪算“变法账”,觉得“只要改了章程,国家就强了”,压根不管官员们阳奉阴违,灵韵里全是“真到家”的悲哀。
何静调出光绪朝的“新政废立表”,差点笑喷:“一百零三,下了一百一十道圣旨,废了一百零九道,比孩过家家还随便!”她指向沙盘里那群阳奉阴违的官员,张之洞表面办洋务,背地里把新式机器锁起来,“等太后了算再用”;荣禄的北洋军打着“练新军”的旗号,在营里赌钱,灵韵里满是“谁都不把皇帝当回事”的讽刺;而光绪被软禁在瀛台,连吃饭都得等慈禧赏,想写奏折骂两句,笔都被太监收了,灵韵里满是“变法变没了自由”的憋屈——比同治的傀儡还惨,至少同治能看戏。
金一诺的灵韵雕刻刀对准了沙盘里的“甲午战败”灵韵:北洋水师的军舰沉在黄海海底,灵韵里满是“洋务运动破产”的绝望;日本要赔两亿两白银,慈禧让光绪“自己想办法”,光绪只能去借洋饶高利贷,利息高得能把大清卖了,灵韵里满是“越变越穷”的崩溃;雕刻刀划过京城的茶馆,百姓们骂光绪“瞎折腾把钱败光了”,骂慈禧“太狠把皇帝关了”,没人骂洋人,也没人想变法错在哪,灵韵里满是“麻木到家”的悲凉——比鸦片战争时还惨,因为这次连“装样子”的力气都没了。
“洪武是‘我干我能成’,康熙是‘我整我能赢’,雍正是‘我拼我能成’,乾隆是‘我装我能败’,光绪是‘我喊我能输’!”金一诺收起雕刻刀,指着沙盘里光绪那被软禁的虚影,“治国哪有靠喊口号的?同治装样子至少没捅篓子,光绪倒好,拿着鸡蛋去碰石头,碰碎了还不知道为啥!他不是可怜,是蠢——慈禧的权柄比山还重,他以为靠几个书生、几道圣旨就能赢?”
元宝蹲在瀛台的栏杆上,看着光绪对着湖水叹气,偷偷把地上的瓜子壳舔了——这破地方连糕点渣都没了,还不如同治朝。众人顺着它的目光看去,沙盘里藏着比变法更炸的窟窿:八国联军已经在海上集结,灵韵里满是“亡国”的杀气;袁世凯的北洋军成了“墙头草”,谁给好处就跟谁走,灵韵里满是“军阀当大王”的野心;而慈禧还在算“废帝账”,想着“换个听话的皇帝”,压根没注意到洋人已经举着炮来了。
“这就是‘莽撞者’的末路!”陆研新的检测仪屏幕闪着“毁灭数据流”,亮线被黑线彻底压垮,“同治装样子,至少能混日子;光绪瞎折腾,直接把大清往火坑里推——你跟他讲实际,他跟你讲理想;你跟他讲权力,他跟你讲变法;你跟他讲亡国,他跟你讲‘朕没错’。他比同治还惨,同治能看戏,他连看戏的自由都没了。”
守白的绘卷上,亮色的“变法灵韵”被黑色的“反杀灵韵”撕得粉碎——光绪的虚影还在瀛台写奏折,字歪歪扭扭,全是“朕要变法”;慈禧的虚影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新的傀儡名单;身后是光绪捅破的窟窿,身前是八国联军的炮口,像个被捆住的蚂蚱,以为蹦跶几下就能逃,却不知道网早收了。
传送光芒缓缓亮起,勤政殿的墨汁味在耳边渐渐淡去。光绪的虚影还在对着湖水喊“朕没错”,完全没看见八国联军的军舰已经靠近津,没看见袁世凯的北洋军在观望,没看见自己连“变法”的资格都没了。
“下一个时空的能量特征,”陆研新看着检测仪上新的坐标,黑色数据流里全是“侵略”的血腥,“该去看看,光绪的瞎折腾、慈禧的反杀,怎么让大清被八国联军按在地上揍——毕竟,靠纸上谈兵,终究挡不住真枪实弹。”
元宝叼着捡来的半颗瓜子,一溜烟跃入传送光流,尾巴耷拉得比光绪的头还低——这破地方又穷又危险,再穿越清朝真的会疯!团队消失后,紫禁城的告示被风吹得漫飞,那座靠变法折腾的皇宫,已经连“纸上画饼”的纸都没了,等着八国联军来烧最后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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