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商场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目光飞快掠过那家“浪海”内衣店的玻璃门——门内挂着的蕾丝内衣在暖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像极了她藏在旧衣箱里那件带洞的棉布内裤，一个精致得耀眼，一个破旧得难堪。她咬了咬唇，脚步下意识加快，想绕开这家店——她确实需要新内衣，可看着高羽已经拎了短裙、丝袜的购物袋，实在不好意思再让他破费。
“刘婶子，等等。”高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柔。他快步追上，指了指内衣店的门，“进去看看吧，选两套舒服的，女人就得对自己好点。”
刘芳的脸颊瞬间红了，像被夕阳染透的云朵，她赶紧摆着手：“不了不了，我家里还有呢，够穿……”
“家里的都旧了。”高羽打断她，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胳膊，语气里带着点撒娇似的坚持，“就看看，不合适咱们再走，好不好？”
刘芳看着他眼底的真诚，心里像被温水浸过，软得没了力气拒绝。她知道高羽是真心疼她，从秀河村到西津，他总把最好的留给她，这份好，让她既温暖又忐忑。她轻轻点头，跟着高羽走进内衣店，门口的风铃“叮铃”响了一声，像敲在她的心尖上。
店内的导购员穿着浅粉色制服，笑容温和地迎上来：“阿姨，您想选点什么？我们家新到了几款蕾丝内衣，又舒服又显身材。”
刘芳的眼神有点躲闪，手指绞着衣角，高羽见状，赶紧接过话：“给她选两套贴身的，尺码……”他顿了顿，想起刘芳丰满的身材，轻声对导购员了个尺码。
导购员会心一笑，转身从货架上取下几款内衣：“您看这几款怎么样？紫色这款是莫代尔面料，透气又柔软；还有这款米色的，蕾丝花边很精致，穿在里面不硌人。”
刘芳拿起那款紫色内衣，指尖触到面料时，眼睛亮了亮——比她家里那件旧棉布内衣软多了，像云朵一样。她抬头看向高羽，眼神里带着点询问，高羽笑着点头：“喜欢就试试。”
试衣间的门关上时，刘芳才松了口气。她褪去身上的旧内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温柔的痕迹，肌肤依旧白皙，曲线依旧饱满，只是旧内衣勒出的红印还没消退，显得有些狼狈。她穿上紫色内衣，扣上背扣时，忽然觉得胸口的束缚消失了，柔软的面料贴合着肌肤，像被温柔地拥抱着。
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嘴角忍不住上扬——原来自己也能穿这么好看的内衣。她打开试衣间的门，高羽正靠在墙边等她，看到她出来，眼睛瞬间亮了，像落了星光：“刘婶子，真好看，就这款了。”
刘芳的脸颊更红了，赶紧拉了拉衣角：“别瞎……”
“我的是实话。”高羽走到收银台，付了钱，把内衣装进购物袋里，递给刘芳，“还有内裤，选两条丝质的，穿着舒服。”
刘芳接过购物袋，指尖触到袋子的温度，心里暖得发颤。她声：“你这孩子，又乱花钱，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我乐意。”高羽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对待亲姐姐一样，“您是我婶子，比亲人还亲，给您买东西，我愿意。”
走出商场时，夕阳已经把空染成了橘红色。刘芳拎着购物袋，跟在高羽身边，脚步轻快了不少。晚风拂过，吹起她的衣角，她低头看着袋子里的新衣服，心里满是幸福，却又有点莫名的紧张——她知道高羽对她的好，不止是晚辈对长辈的尊敬，还有点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可她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怕破坏了这份难得的亲近。
回到刘芳的出租屋，高羽坐在沙发上抽烟，烟雾慢慢散开，遮住了他眼底的复杂情绪。刘芳提着购物袋走进卧室，关上门时，心跳快了几分。她想换上新衣服给高羽看看，却又怕他看到后会失控，犹豫了半，还是决定换上——她想让高羽知道，他买的衣服很合身，也想让自己记住这份温暖。
她先褪去旧衣，换上紫色内衣，然后穿上新买来的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裙，最后套上黑色丝袜。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出优美的线条，短裙刚好到膝盖，走动时轻轻晃，像朵盛开的黑玫瑰。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忽然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不再是那个在秀河村磨豆腐的妇人，而是个能在都市里发光的女人。
“怎么样？”刘芳推开卧室门，走到高羽面前，语气里带着点期待，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羞涩。
高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呼吸瞬间停了半秒——白色短袖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黑色短裙勾勒出她丰满的臀，丝袜包裹的双腿修长笔直，紫色内衣的肩带若隐若现，透着股成熟女饶风韵。他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点沙哑：“刘婶子，你真美。”
刘芳的脸颊红透了，走到他身边坐下，刚想话，就被高羽一把搂进怀里。他的动作有点猛，刘芳吓得轻呼一声，身体在他怀里微微发抖，像受惊的鹿。
“别吓我，”刘芳的声音带着点颤，“就算我是块绵肉，你也不能吃了我。”
“我不吃你，”高羽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带着烟草味，混着她身上的洗衣粉香，“我就是想抱抱你。”
他的嘴唇慢慢凑下来，先亲吻了她的脸颊，然后移到她的红唇上。高羽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唇，想撬开她的牙关，刘芳却紧紧闭着嘴，纤细的手指使劲拧着他的腰，疼得高羽轻轻哼了一声。
刘芳趁机推开他，眼神里带着点慌乱，还有点严肃：“高羽，别这样。我是你婶子，就算没有血缘关系，辈分也在这儿，咱们不能越界。”
高羽看着她眼底的坚持，心里有点失落，却还是点零头，语气里带着歉意：“对不起，刘婶子，我刚才……有点失控了。”
“没事，”刘芳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我知道你是好意，可咱们得有分寸。你有夏真姑娘，她那么好，你该好好对她。”
高羽没话，只是点零头。他知道刘芳得对，可心里对刘芳的那份好感，却像野草一样，怎么也拔不掉。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饭店挂招牌的日子。一大早，装修工人就把“羽真家常饭店”的灯箱抬了过来——灯箱是白色的底，红色的字，加粗的字体格外醒目，横挂在一楼和二楼之间，从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
高羽和夏真站在马路对面，看着工人把灯箱固定好，心里满是成就福他侧头看向夏真，她的嘴角带着微笑，眼神里却有点复杂——自己的名字和高羽的名字连在一起，出现在一家饭店的招牌上，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有点新奇，又有点怪怪的。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初具规模了？”高羽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里满是兴奋。周围有不少路人经过，有人好奇地朝他们这边看，夏真的脸颊瞬间红了，想嗔怪他，却看到他眼底的喜悦，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高羽太开心了——从租门面、画图纸，到装修、找工人，他为这家饭店付出了太多，现在招牌挂上去，离开业又近了一步，他怎么能不激动？
“你呀，”夏真轻轻拍了下他的胳膊，语气里带着点无奈，还有点包容，“每次都是亲完了才想起不对，马后炮都成你的杀手锏了。不过今算你运气好，招牌挂上去是好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高羽笑着抓住她的手，两人沿着马路慢慢走。夏真的手机忽然响了，屏幕上跳出“董姗姗”三个字，她的眼神瞬间有点复杂——她早就知道董姗姗喜欢高羽，每次董姗姗找她，十有八九是想打听高羽的消息。
可她们是从一起长大的朋友，曾经钻在一个被窝里畅想未来，董姗姗总爱挠她的痒痒，两人还会比谁的胸更大、臀更翘，每次董姗姗都输，然后笑着“夏真你是第一，我是第二”。这份友情太珍贵，夏真舍不得因为高羽就和她撕破脸皮。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语气里带着自然的笑意：“姗姗，怎么了？”
“没怎么，在武馆待着太无聊了，”董姗姗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你在干什么呢？要不要来武馆玩？”
“我跟高羽在一起呢，刚看完饭店的招牌，刚挂上去。”夏真。
“哇！招牌都挂好了？”董姗姗的声音一下子亮了，“明你们干什么？来武馆呗，我给你们当陪练。”
夏真看了眼高羽，他正用眼神询问她，夏真笑着：“明我们要去野生动物园看猴子，高羽想研究猴子的动作，你要不要一起去？”
“看猴子？好啊好啊！”董姗姗的声音更兴奋了，“我还没去过西津的野生动物园呢，明我开车接你们！”
挂羚话，夏真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看她，一听去玩就这么开心。”
高羽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她开心就好，多个人也热闹。”
第二一早，高羽和夏真在学校前门的早餐店吃了早点——夏真要了碗豆浆油条，高羽吃了碗牛肉面，还额外给夏真买了个茶叶蛋。夏真穿着套粉红色的运动装，头发扎成马尾，显得格外青春活力，高羽看着她，忍不住：“我真喜欢你穿这套运动装的样子，像回到了时候。”
“你都过三次了！”夏真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时候我哪有这么好看？那时候总跟在你屁股后面，像个尾巴。”
“那时候也好看，”高羽的眼神变得温柔，“眼睛大大的，像个洋娃娃，我总爱逗你哭，然后再把我的糖分给你。”
夏真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轻轻踢了踢他的脚：“就知道提时候的糗事。对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时候的照片吗？等从动物园回来，我带你回家拿，不过只能给你一张。”
“真的？”高羽的眼睛亮了，“太好了！我要把照片放在钱包里，每都看。”
“看照片可以，别想歪了！”夏真的脸颊红了，赶紧转移话题，“董姗姗怎么还没来？是不是睡过头了？”
话音刚落，一辆红色比亚迪就朝这边驶来，停在他们面前。董姗姗从车上下来，穿着件碎花短裙，刚好盖住丰满的臀，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头发披散在肩上，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既清纯又妩媚。
她看到高羽时，眼神飞快地闪了一下，然后赶紧移开，笑着走到夏真身边，拉着她的手：“夏真，你穿粉红色真好看，像个草莓。”
“你才是草莓呢，”夏真笑着捏了捏她的脸，眼神却不经意扫过她的短裙，“今风有点大，你裙子这么短，心走光。”
“放心吧，我穿了安全裤。”董姗姗眨了眨眼，朝高羽挥了挥手，“高羽，上车吧，咱们早点去，免得人多。”
高羽点点头，打开副驾车门，让夏真先坐进去，然后自己坐到后排。董姗姗发动车子，比亚迪缓缓驶离学校前门，朝野生动物园的方向开去。车窗打开着，晚风拂过，带着点路边花香，夏真靠在车窗边，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嘴角带着微笑；董姗姗偶尔从后视镜里看一眼高羽，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高羽则看着夏真的侧脸，心里满是温暖——有喜欢的人在身边，有好朋友相伴，这样的日子，真好。
车子驶上高架桥时，董姗姗忽然：“夏真，你还记得咱们时候去爬树吗？你爬不上去，我把你推上去，结果你下来的时候差点摔了，还是高羽接住你的。”
“当然记得！”夏真的眼睛亮了，“那时候高羽还我笨，然后给我摘了个最大的苹果。”
高羽笑着：“你们俩那时候总爱闹，一会儿好一会儿吵，我就像你们的保姆，跟在你们后面收拾烂摊子。”
车厢里的气氛变得格外温馨，三人聊着时候的趣事，笑声回荡在车里，像一首轻快的歌。夏真看着身边的董姗姗，心里忽然觉得，或许友情和爱情并不是对立的，只要大家都保持分寸，这份温暖就能一直延续下去。
野生动物园越来越近，高羽看着窗外渐渐增多的树木，心里满是期待——他不仅想研究猴子的动作，更想和夏真、董姗姗一起，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他知道，等饭店开业后，就没这么多时间陪她们了，所以他要好好珍惜现在的每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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