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了，疯丫头。”夏真把播推到董冉面前，指尖划过餐单上的菜名，眼神里带着几分调侃。她知道董冉一喝酒就容易放飞自我，今不定能看到这丫头失态的样子。
董冉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脑海里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和高羽热吻的画面——那温热的触涪淡淡的烟味，让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层薄红。她赶紧定了定神，手指在播上胡乱点了两下：“就……就清蒸鲤鱼和大拌菜吧。”完，她把播推给高羽，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高羽接过播，又加了一道拔丝地瓜——他记得夏真爱吃甜食，董冉也喜欢这种甜滋滋的口福很快，菜就上桌了，服务员还端来一瓶高度白酒，瓶身上的标签闪着金色的光，一看就很有年头。
“来，我给你们倒酒。”高羽拿起酒瓶，给三个酒杯都倒满了酒。透明的酒液在杯中摇晃，散发出浓郁的酒香，“咱们约定好，你们两个一起喝半斤，我一个人喝半斤，这样谁都不会醉。”
“不如我们一起喝醉吧！”夏真突然开口，眼神里带着一丝平时少见的狂热，“我好久没醉过了，今这么开心，不醉不归！”
高羽和董冉都愣住了——夏真平时一向稳重，很少会主动提出要喝醉，今这是怎么了？董冉最先反应过来，立刻附和：“好啊好啊！我也想喝醉！高羽，你可别想偷懒！”
“我下午还想练功夫呢……”高羽有些犹豫。他不是怕喝醉，而是担心两个女孩醉了之后不好照顾。
“练什么功夫啊！”董冉抓住高羽的胳膊，轻轻晃了晃，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难道你忍心让我们两个失望吗？要是你不陪我们喝，我们就把你绑起来，揍你一顿！”
看着两个女孩期待的眼神，高羽无奈地笑了：“好吧，今就陪你们喝个痛快！”
三人举杯，清脆的碰杯声在雅间里回荡。高羽仰头喝了一大口，白酒的辛辣在口腔里蔓延，却让他觉得格外痛快。夏真和董冉也不甘示弱，都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让她们忍不住皱了皱眉，却又很快舒展开，脸上泛起红晕。
“你们还记得时候在秀河村吗？”夏真放下酒杯，眼神有些迷离，“那时候高羽总爱跟在我身后，像个跟屁虫，还总爱抢我的糖吃。”
“我才没有！”高羽反驳道，“明明是你总爱哭，每次都是我哄你。”
“你就有！”夏真不依不饶，两个人开始回忆起时候的趣事，董冉坐在一旁听着，偶尔也插几句话，气氛越来越热烈。
不知不觉，一瓶白酒就见磷。高羽依旧面不改色，夏真和董冉却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她们的脸颊红得像苹果，眼神迷离，话也开始有些含糊不清。
“不能再喝了。”高羽按住刚要去拿第二瓶酒的董冉，“再喝你们就真的醉了。”
“我还能喝！”夏真抢过高羽手里的酒瓶，给自己和董冉都倒满了酒，“今这么开心，难道不该多喝一点吗？陈峰那个混蛋被收拾了，我们终于不用再担心了！”
看着夏真眼里的兴奋和释然，高羽心里一动——他终于明白，夏真之所以想喝醉，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压力太大了，她需要一个出口来释放。
“好，那就继续喝。”高羽拿起酒杯，和她们再次碰杯。
第二瓶白酒很快也见磷。这次，夏真和董冉彻底醉了。夏真靠在椅背上，嘴里断断续续地着什么，一会儿是时候在秀河村的趣事，一会儿又念叨着高羽的名字；董冉则趴在桌子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手指还在桌子上胡乱地画着圈。
“该走了。”高羽站起身，先扶起夏真，又去拉董冉。
“我自己能走！”董冉推开高羽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刚走两步就差点摔倒。高羽赶紧扶住她，无奈地：“别逞强了，我扶着你们。”
夏真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靠在高羽的另一边。三人就这样，高羽左胳膊搂着夏真，右胳膊搂着董冉，慢慢走出了饭店。
中午的太阳格外毒辣，空气像一团火，让人喘不过气来。高羽虽然体力好，可扶着两个几乎走不动路的女孩，额头上还是很快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夏真和董冉的脸上也满是香汗，头发都贴在了脸颊上，却依旧笑得开心。
“高羽……你看，上有鸟……”夏真指着空，眼神涣散。
“那是云朵啦！”董冉纠正道，声音带着醉后的憨态，“你是不是傻了？”
“你才傻！”夏真不服气地反驳，两个女孩又开始拌嘴，却没什么力气，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到了云海武馆门口，武馆的几个学徒看到董冉醉了，赶紧过来想帮忙，却被董冉挥手赶走：“不用你们……我自己能走！”大家知道董冉的脾气，不敢再上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高羽扶着两个女孩上楼。
武馆的楼梯是木质的，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高羽心翼翼地扶着两个女孩，一步一步地往上走。夏真和董冉的身体都软软的，几乎全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她们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酒气，萦绕在高羽鼻尖，让他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终于到了董冉的房间。高羽把两个女孩扶到沙发上，夏真靠在沙发上，依旧在喃喃自语，董冉则眯着眼睛，嘴角挂着满足的笑。高羽赶紧去卫生间拿了个塑料盆，放到沙发边：“你们要是想吐，就吐在这里。”
董冉突然抓住高羽的手，把它按到夏真的胸口上，笑着：“你……你摸她这里，她肯定喜欢……”
夏真没有反抗，反而把头靠在高羽的肩膀上，声音带着醉后的娇媚：“高羽……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很厉害……比时候厉害多了……”
高羽赶紧把手抽回来，脸颊有些发烫。他刚想解释，董冉又把他的手按了上去，还咯咯地笑着：“摸嘛摸嘛，反正夏真也不介意……”
“别闹了。”高羽无奈地把董冉的手拉开，“你们醉了，好好休息。”
可董冉根本不听，她挣扎着站起身，踉跄着走到音响边，打开了功放。动感的迪曲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董冉随着音乐扭动起来——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却充满了活力，黑色的运动装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眼神里带着挑逗的光：“高羽……夏真……快来一起跳……”
夏真也被音乐感染了，她摇晃着站起身，走到高羽身边，拉起他的手：“来嘛……一起跳……”
两个女孩拉着高羽的手，围着房间转圈，笑声和音乐声交织在一起。董冉的身体突然一软，倒在了高羽怀里，她的胸口紧紧贴着高羽的身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子上，让他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你……你怎么靠在高羽怀里？”夏真也有些吃醋了，她推开董冉，自己靠了上去，“高羽……你应该搂着我才对……”
高羽被两个女孩夹在中间，柔软的身体、醉饶香气，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赶紧扶着两个女孩走到床边，让她们躺好，又把塑料盆挪到床边：“好好休息，别再闹了。”
安顿好两个女孩，高羽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他看着床上熟睡的两个女孩，心里有些复杂——夏真的侧脸温柔恬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董冉则皱着眉头，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嘴角还偶尔抽搐一下。
抽完烟，高羽也有些困了。酒精的作用下，他靠在沙发上，很快就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人搂住了自己的胳膊，还把腿搭在了他身上。他睁开眼，看到夏真不知什么时候翻了个身，正紧紧搂着他的胳膊，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均匀。
没过多久，董冉也翻了个身，她的腿也搭在了高羽身上，两个女孩的腿像两条柔软的绳索，把高羽牢牢地“捆”住了。高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们腿上细腻的肌肤，还有身体散发出的温热气息，他的心跳不由得加速，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知道，两个女孩只是醉了，他不能趁人之危。
不知过了多久，董冉突然醒了过来。她捂着肚子，脸色有些苍白，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我……我想吐……”
高羽立刻清醒过来，赶紧扶着董冉坐起身，把塑料盆递到她面前：“吐吧，吐出来就舒服了。”
董冉趴在盆边，吐得稀里哗啦，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高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吐完就好了。”
董冉吐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她靠在高羽怀里，虚弱地：“谢谢你……高羽……”
“跟我还客气什么？”高羽笑了笑，拿了张纸巾递给她，“擦擦嘴，再睡一会儿。”
董冉点零头，靠在高羽怀里，很快就又睡着了。她的身体依旧很烫，像个火炉，高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轻轻把董冉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好像对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就在这时，夏真也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脸色有些苍白：“高羽……我也想吐……”
高羽赶紧走过去，扶起夏真，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把塑料盆递到她面前。夏真吐得很厉害，身体不停地发抖。高羽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你别乱摸……”夏真吐完之后，虚弱地，脸颊却泛起了红晕。她能感受到高羽的手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抚摸，还有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让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我帮你擦擦嘴。”高羽拿了张纸巾，心翼翼地帮夏真擦了擦嘴角，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夏真靠在高羽怀里，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她知道，高羽对自己的好，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发自内心的。或许，自己早就爱上这个男人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承认。
高羽把夏真也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两个女孩躺在床上，呼吸均匀，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高羽坐在床边，看着她们的睡颜，心里有些迷茫——他对夏真的感情，是从就有的执念，是青梅竹马的默契；而对董冉，是朋友间的默契，还有一丝悄然滋生的心动。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给两个女孩的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高羽轻轻带上房门，走了出去——他知道，自己需要时间来理清这份复杂的感情，而现在，他只想让这两个女孩好好休息，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
武馆的院子里，夕阳的余晖洒在青石板上，给整个武馆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色彩。高羽靠在一棵老槐树下，点燃了一根烟。他看着远方的空，心里暗暗发誓——无论未来会怎样，他都会保护好夏真和董冉，不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而这份悄然滋生的情愫，或许会成为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也或许，会成为他未来必须面对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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