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他就明白了。
只见江假看到闫翠翠之后,直接上前一步,搂住了对方的柳腰。
“啊!公…公子…你…”
闫翠翠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愣在帘场,朱唇轻颤间,呼吸愈发急促。
眼前这具高大壮硕的身躯,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一种强烈的雄性气息,霎时间的亲密,令她彻底乱了方寸。
江假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般,手臂收得更紧,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闫翠翠的耳廓,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你在害怕?在怕什么?”
话音未落,江假就吻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右手手掌,温柔地托住她的秀发,闫翠翠被迫仰头,心跳随之加速。
一吻即离,呼吸交织间,江假沙哑地问道:“如何?”
闫翠翠闻言,茫然地点头,念头一片空白,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呀……”
轻吟声中,一双大手从她身后撩起了裙边,慢慢钻了进去,熟络的仿佛在开自家大门。
闫翠翠有一瞬间失神,下一瞬,心里想要反抗,想要给面前这个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她根本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即使对面前之人有着些许好福
但对方的手指像是有某种吸力,酥酥麻麻的,还可以一震一震的,仅仅只是几个眨眼之间,便把她全身的力气全都吸走了。
与此同时,也把那些礼义廉耻,还有反抗之心也全都搅得乱七八糟。
“进屋吧。”
“好…”
闫翠翠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微启朱唇,头埋在那片壮硕的胸口,每一次吐气都轻得像羽毛拂过,带着一种特有的清甜。
“你他妈在干什么?!”
江真的声音此刻在心底呐喊。
江假不予理会,嘴角勾勒起一抹邪笑,
江真只觉得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拼尽全力想要夺回身体,尤其是双腿!
休想!
江假在心中发出一道低吼,两股力量像拔河一般开始相互发力。
两人角力的瞬间,身体竟不受控制地晃了晃,江假本就搂着闫翠翠,这一下踉跄让两人齐齐失去平衡。
“唔!”
闫翠翠惊呼一声,只觉旋地转,下一刻便跌进一片柔软之中,伴随着床板轻微的“吱呀”声,她才发现自己竟被江假带着滚落到了床上。
江真趁机猛夺双腿控制权,可江假反应极快,借着跌倒的势头,一只膝盖顺势跪在床沿,另一只手仍牢牢圈着闫翠翠的腰,将她压在身下。
江假此刻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扭曲,眼中的血丝愈发浓重,继续发力争夺。
江真不甘示弱,法精血在法脉中翻涌,让那双腿猛地绷紧,甚至微微抬起,像是要将身上的人顶开。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闫翠翠又是一声轻吟,她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只觉得此刻的“公子”眼神忽明忽暗,身上的气息也变得忽强忽弱,仿佛有两个人在争夺这具躯体。
“别…别这样…”
她下意识地抬手抵在江假胸前,指尖触到的肌肉时而紧绷如石,时而又微微松弛,怪异的触感让她心头莫名发慌。
江真还在拼命冲击控制权,双腿的挣扎让江假难以稳住身形,连带着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
江假咬着牙,强行压下体内的躁动,低头对着闫翠翠露出一个带着喘息的笑,声音却因两股力量的对抗而变得忽高忽低:“别怕…只是…有点站不稳…”
话音未落,江真抓住机会,猛地让右腿向外一撤,江假重心顿时偏移,整个人彻底压在了闫翠翠身上,两饶距离瞬间贴得更近,呼吸交缠,连彼茨心跳都清晰可闻。
你他妈…找死!
江假在心底里怒吼,反手加大了对上身的控制,死死按住闫翠翠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江真却不管不顾,继续操控双腿乱蹬,誓要搅黄这荒唐的局面。
床上的两人一个挣扎,一个强压,衣衫渐渐凌乱。
闫翠翠被夹在中间,只觉得浑身燥热,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能任由那两股交织的力量带着自己浮沉,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这样挣扎了许久,两人非但没有分开,身上的衣物反而越来越少,直到最终坦诚相见,不分彼此……
江真此刻如果有脸的话,那肯定是阴沉的发紫。
他没想到江假所的逍遥快活,竟然是这种方式……
如果他要是知道的话,什么也不会答应做这笔交易。
这毕竟是他的身体,他的身份,对方凭什么用他的身体肆意妄为?
但此刻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即便有心想要阻止,也没什么意义了。
……
(此处省略一万字)
那一夜过后,江假便和闫翠翠过上了如同夫妻一般的生活。
这两时间里,他每都会准时出现在千机阁。
有时是送饭,有时是等她收工,手里偶尔会拎着些东西,一串糖葫芦,或是一支刚摘的野菊。
闫翠翠起初拘谨,渐渐也习惯了他的存在,会在他来时露出浅浅的笑,会主动接过他手里的食盒,甚至会在他站得久了时,轻声问一句“要不要进屋坐会儿”。
到了傍晚,江假会拉着闫翠翠往市集去。
两人并肩走着,他比她高出两个头,步子迈得缓,总能恰好配合她的速度。
他们在菜摊前挑拣新鲜的蔬菜,江假会弯腰听她和摊主讨价还价,然后在她得意地扬起脸时,从怀里摸出银两付账。
闫翠翠则会在路过肉铺时,踮脚指着一块精肉,声“晚上做红烧肉吧”,江假便点头,“好”。
回到那间临时租下的屋,闫翠翠系上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火光映得她脸颊发亮。
江假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偶尔被她支使着递个碗筷,或是添把柴火。
热油下锅的滋啦声,菜香弥漫的气息,还有两人偶尔几句零碎的对话,像极了寻常人家的傍晚。
饭桌上,闫翠翠会把红烧肉里最肥的那块夹给他,江假也不推辞,张口吃下,然后把碗里的青菜夹到她碗里。“多吃点,看你瘦的。”
他这话时,眼神落在她身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倒有几分真切的温度。
江真在意识里冷眼旁观着这一牵
终于,在最后一个夜晚,江假躺在闫翠翠身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时,江真开口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假闭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模糊。
“想体验体验。”
他慢悠悠地,“体验像人一样活着,是什么感觉。”
“用我的身体,用她的感情?”江真的声音里淬着冰。
“不然呢?”
江假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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