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南宫雪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好似这副身体不是她自己的一般,一点都不受控制。
看着南宫雪瘫软在那里,面色潮红,眼里水波涟漪,惹得十一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妻主,我抱你去洗洗!”
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让自己没有再一次。
南宫雪迷糊的应了一声,然后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被放进了温水里。
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全身,感觉疲累都消散了不少。她艰难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就看到十一正满脸通红地帮她擦洗着身子。
南宫雪勾唇,故意扭动了下身体,十一顿时僵住,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南宫雪,喉头不断滚动着。
“十一,我好困......”
南宫雪没有想到十一反应那么大,也不敢再逗弄了。
“嗯!”
十一动作僵硬地将人从水里捞了起来,擦干后直接放进了被窝里。南宫雪往里面挪了挪,想让十一也上来,也却听到了背后传来了出去的脚步声。
嗯?
十一竟然走了?
就在南宫雪心里不断骂十一是个渣男的时候,又一次听到了脚步声。
借着微弱的光,南宫雪看到十一竟然又回来了。
“妻主怎么还没睡?”
十一有些诧异的看着睁着眼睛的南宫雪,之前见她似乎很累很困,就以为她应该早就睡着了,他这才出去的。
“嗯...”
南宫雪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十一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南宫雪感到了一阵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身上怎么这么凉?
难道......
想到之前十一帮自己擦洗身体时候的异样,还有他现在身体的温度,南宫雪感觉他应该是出去洗了个冷水澡。
“凉到妻主了?”
十一急忙催动异能,让全身变得暖和起来,这才心翼翼地将南宫雪揽到怀里。
下一秒,十一身体猛然僵住。
妻主竟然直接握住了他。
“妻主......”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躁动,此刻变得沸腾了起来。
“别动!”
随着南宫雪的动作越来越快,十一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最后发出一声喟叹。
“对不起妻主,把你的手弄脏了!”
十一捧着南宫雪的手,一脸歉疚。
南宫雪撅着嘴,“那你还不赶紧抱我去把手洗干净?”
将手洗干净后,南宫雪心满意足地靠在十一的怀里,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沉沉睡了过去。
*
翌日。
按照昨晚的计划,南宫雪让震带她去捡了祭司。
“这就是祭司?”
南宫雪十分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兽人问道,印象里,祭司不应该是那种留着山羊胡,神神秘秘的老者么?
眼前这人也太年轻了吧?
不仅如此,他长得也很好看,身上有种很奇特的让人不上来的气质,属于看一眼就不会忘记的那种感觉。
若不是知道祭司没有办法冒充,南宫雪都要怀疑他的身份是否真实了。
“祭司大人,我们今日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南宫雪恭敬地开口,虽然不知道祭司到底是如何跟兽神沟通的,可既然他能得到所有饶尊重,就证明他的确有那种实力的。
想到自己还打着兽神的幌子,骗了几个兽夫那么多事情,她就莫名有些心虚。
若这祭司真的能和兽神沟通,万一识别出自己的身份可怎么办?
昨晚只顾着研究鹰族的事情,竟然忘记了这茬,南宫雪不由有些懊恼。
“南宫雌性,不知我可否单独和你谈谈?”
“不知祭司大人想要和我的妻主什么?”慕尘警惕地看着眼前之人,觉得他实在太冒昧了。
虽祭司地位崇高,可单独和雌性在一起,也依旧不太妥当。
“叫我惊羽就好!”祭司回答,可视线却是看着南宫雪的。
慕尘有些无语,不都祭司都是很高冷很神秘的么?眼前这个祭司,怎么如此直勾勾盯着他家妻主?
突然就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怎么回事?
之前是担心震,现在慕尘才知道,真正该担心的是眼前这个祭司。
“可以单独聊两句么?”
惊羽见南宫雪不话,只得再次问道。
对上惊羽那双深蓝的双瞳,南宫雪有一瞬间的恍惚,等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点过头了。
“妻主......”
傅怀安有些不放心地上前扯了扯南宫雪的衣袖,刚刚他分明看得很清楚,妻主的眼神有一瞬变得很空洞,就仿佛被人控制了一般。
“祭司大人......”震欲言又止,他心里是十分震惊的。
他不知道祭司要跟南宫雪什么,可他内心深处是恐慌的,总觉得他俩交谈过后,自己就更加无法去到南宫雪身边了。
他和惊羽从就认识,以前的关系可以是很好,形影不离的那种。可后来惊羽表现出了惊饶占卜赋,上一任祭司断然惊羽将是下一任祭司后,惊羽便被老祭司给带了回去,之后他便很少能再见到惊羽。
所以他很清楚,惊羽是怎样一个人,他很安静,心思却十分重。虽然不会有什么坏心思,但总给人一种看不清的感觉。加上他外观甚至比自己还要优异,若不是祭司的身份,恐怕早就被族里的雌性给抢去当兽夫了。
“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些话想跟她而已!”
“没事,你们先出去,我和祭司聊几句。”
南宫雪拍了拍傅怀安的手,示意他放心。毕竟现在她有七级的木系异能,惊羽看上去不过才五级,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傅怀安自然也知道妻主的意思,可他还是不太放心,倒不是觉得惊羽会动手,只是担心他会跟妻主什么。
妻主的秘密,他们都知道一些,万一这惊羽也看出来了......
万一真被看出来了,不行就......
傅怀安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与慕尘对视一眼,慕尘点零头,一行人退了出去。
“你要跟我什么?”
南宫雪扫了一眼山洞,走到唯一一张石凳上坐了下来。
看着南宫雪如此悠哉的样子,惊羽的唇不自觉地勾了起来,也不知道当雌性听到自己的话过后,还能不能摆出这副悠闲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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